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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柯：&ldo;……会觉得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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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ldo;把您的脸……大英博物馆里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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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ldo;可知道你是在对谁说话……满口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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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ldo;那也是因为对方就像垃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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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什么呀?&rdo;德拉蒙德惊呼，然后愤怒地丢开纸片。

&ldo;这是什么?&rdo;格兰特的声音一如吟唱圣诗，&ldo;这是什么?这是一个伟大的事业，一种伟大的新行业。

做这一行是有点猥琐不道德，我承认，可是仍然像海盗一样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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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新事业?&rdo;留着红胡子的年轻男子似懂非懂地复述：&ldo;新的行业!&rdo;

&ldo;新行业。

&rdo;格兰特欣喜地说，&ldo;新事业!只可惜有点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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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究竟是什么?&rdo;德拉蒙德和我有点不敬地问。

&ldo;这一行，&rdo;格兰特冷静地宣布，&ldo;就是&lso;油腔滑调设计师&rso;。

看，躺在地上的这位肥胖老绅士，看起来好像又笨又有钱。

让我解释一下他的真实身份，他其实和我们一样，聪明而贫穷。

他不胖，只是在衣服里塞了垫衬罢了。

他一点也不老，名字也不是乔姆利，他是个很会讨人欢心的骗子，从事一种新奇的行业。

他专门为晚宴提供服务，让顾客可以在餐桌上说些油腔滑调的话。

根据一份事先写好的脚本正如你在纸片上所看到的他故意说出一些蠢话，好让他的顾客回答早已套好招的俏皮话。

也就是说，只要付钱给他，就可以嘲笑他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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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温波尔那个家伙‐‐&rdo;德拉蒙德不悦地想起这个麻烦。

&ldo;这位温波尔呀，&rdo;巴兹尔&iddot;格兰特微笑说道，&ldo;再也不能玩弄他的小聪明了。

他是有一些优点，比如说姿态高雅、发色银亮等等，可是，至于那些漂亮话所需要的聪明才智，可就全靠躺在地板上的这位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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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家伙!&rdo;德拉蒙德愤怒地喊，&ldo;真该把他送入监牢!&rdo;

&ldo;哦，不!&rdo;巴兹尔宽容地说，&ldo;他不该坐牢，他应该参加&lso;奇职怪业俱乐部&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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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莫辨

物质反抗人类的斗争‐‐我相信这是真的‐‐现在已经演化到奇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