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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rdo;于得海把同志们领进了里屋。

里屋的格局和郑老师家一样，在靠西墙的地方也有一个楼梯。

相比之下，郑老师家比于得海的家拮据多了，郑老师家除了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之外，别无他物，于得海家就不一样了，于家除了一台电视机以外，还有好几件老式家具，半截橱上还有一对青花瓷瓶和一个古色古香的座钟。

陈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ldo;队长，大家还在队里面等我们呢？&rdo;

&ldo;这样吧！

老陈，你去打一个电话，让他们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

&rdo;

陈杰拿起一把伞，走出房间，于得海跟过去准备关门，门被陈杰随手带上了。

双方坐定之后，于大妈的茶已经端进来了。

&ldo;于大爷，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们来是想在和您谈一谈。

&rdo;

&ldo;你抽烟吗？&rdo;于得海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包大运河牌香烟，见欧阳摆了摆手，便从里面抽出一支衔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着了。

欧阳和韩玲玲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好像准备说什么。

&ldo;我冒昧地问一句……&rdo;他抽了一大口烟，大概是抽得太猛，被呛到了，干咳了几声。

于得海的老伴发话了：&ldo;你就少抽两口，慢点抽，又没有人跟你抢。

说话也麻利一点，你没看公安同志这么辛苦啊！

&rdo;

&ldo;其实，我也知道，有些问题也不该我们问。

&rdo;

&ldo;大爷，不管什么问题，您都可以说，我们今天晚上是专门来找您的，你前些日子向我们提供的那些情况，对我们的帮助很大。

&rdo;

&ldo;莫掌柜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们查验出来了吗？&rdo;于得海提出的这个文题是有一定的情绪背景的，能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说明提问题的人，是有一些思考的。

门被推开了，陈杰走了进来，把伞靠在原来的地方，地板上面立刻就积了一大滩水，在放伞之前，陈杰还在门外将伞甩了几下。

&ldo;于大爷，我可以告诉您，我们在莫掌柜的左耳和有耳之间发现了一根棺材钉，是从左耳朵放进去的。

&rdo;欧阳看了看陈杰道。

&ldo;他们怎么这么歹毒啊！

竟然用这样的阴招。

&rdo;

&ldo;您九月十八号夜里面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者，你无意之中看到了什么，请您不要有什么顾虑。

&rdo;陈杰道。

于得海烟抽得比刚才更猛了。

&ldo;莫掌柜已经死了八九天了，他死得不明不白，您作为院子里面的老人，平时对左邻右舍的事情是古道热肠，再说，莫掌柜活着的时候，对大家都有一些照顾，对于他的死，凡是有良善之心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

&rdo;

&ldo;老太婆，你到外面看看有没有人，主要是这边‐‐窗子外面。

&rdo;于得海朝窗户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