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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3页）

&ldo;是是是，有一回，我喝酒，酒喝多了，大脑和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把东家和美女蛇的事情说出来了，师娘这才叮嘱我在暗中多留意东家的行踪。

&rdo;

&ldo;那么，师娘有没有让你多留意东家在生意上的事情呢？&rdo;

&ldo;没‐‐没有‐‐绝对没有‐‐没有人叫我留意东家生意上的事情，东家做事一向谨慎小心，再说，我是一个学徒的，东家肯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还会过问生意上的事情呢？我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

&rdo;

（当有人要发誓的时候，多半是要掩饰什么。

）

&ldo;我再问你，十八号的晚上，莫掌柜是什么时候离开店铺的呢？&rdo;

&ldo;是八点钟左右离开的。

&rdo;

&ldo;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去呢？&rdo;

&ldo;东家到哪里去，从来都不跟我们讲，我们也从不问掌柜到哪里去。

（莫掌柜八点左右离开铺子，十点钟左右回到莫家大院。

中间有两个小时，他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呢？）

&ldo;卫留根，你在十点半到十一点半之间在哪里？&rdo;

&ldo;我在铺子里面。

&rdo;

&ldo;你一直都呆在店铺里面，哪儿都没有去吗？&rdo;

很显然，严建华这一招用的是心理暗示，也叫虚实结合。

&ldo;这‐‐你们让我想一想，哦！

那天晚上，我买了一瓶二锅头和一斤猪头肉，到夜里面突然闹肚子，就在厕所里面蹲了一段时间。

&rdo;

（这里是一个疑点。

）

&ldo;具体有多长时间？&rdo;

&ldo;不知道‐‐没‐‐没在意时间。

&rdo;

卫留根的话在这个关键的问题上变得含糊起来，难道他用的也是虚实结合的招数吗？

第二个谈话人是茶壶店的另一个伙计。

&ldo;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局广平。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