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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2页）

埃勒里&iddot;奎因叹了一口气：&ldo;什么事?&rdo;他的情绪不太好，语调里有一丝苦涩。

&ldo;有一件事情，我始终不肯相信。

&rdo;里斯&iddot;雅尔丹愁眉不展地说，&ldo;我怎么也不肯相信，潘克谋杀了所罗门&iddot;斯佩思，并且还陷害我。

我不会看错人，他是我的朋友。

我把他看成是我的家庭里的一员。

这绝不可能，肯因先生。

&rdo;

&ldo;你不知道吗?……&rdo;埃勒里&ldo;奎因说，&ldo;如果一个朋友变成仇人，那他就是最可怕的仇人。

他曾经是你的朋友，你也曾经是他的朋友。

他把所有的积蓄，都投资在了欧赫匹水电公司上。

但是，自从欧赫匹水电项目破产之后，他便对所罗门&iddot;斯佩思恨之人骨。

&rdo;埃勒里&iddot;奎因连连摇头叹息着，&ldo;与此同时，他认为你和他一样，都是所罗门&iddot;斯佩思先生的受害者，所以，他仍然是你的朋友。

但是，在星期一的早晨，他在健身房里，收拾你的东西的时候，在你的高尔夫球袋里，发现了一个银行存折，那本存折表明：你暗藏了五百万美元。

发现这个秘密之后，他还是你的朋友吗?他认为你假装破产，实际上有五百万美元，以备不时之需，他认为你是一个伪君子。

&rdo;希拉里&iddot;肯因苦笑着说，&ldo;潘克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他不善于分析，也没有动脑筋的习惯。

在他的头脑里，你和所罗门&iddot;斯佩思简直是一丘之貉‐‐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是骗走了他一生积蓄的可恶的恶棍。

于是，他开始计划报复。

你曾经要求他，把那一组箭头收藏品送给博物馆，对吗?在去博物馆的路上，他取出了其中的两枚，然后，把其他的箭头送到了博物馆。

他把箭头安装在了新的箭杆上，又准备好了糖蜜和氢化物的混合物……&rdo;

&ldo;可是，一直以来……&rdo;瓦莱莉&iddot;雅尔丹小姐的父亲里斯&iddot;雅尔丹先生，简直难以置信地说，&ldo;他‐直如此一一如此关切我!他不可能是在装模作样。

&rdo;

&ldo;他确实没有装模作样。

在上个星期一的晚上，你向他解释了那五百万美元的问题。

不过你别忘了，那时候，他已经完成了谋杀，已经把长剑和你的大衣，藏进了壁橱里‐‐可是，你的解释，让他明白了一件事：在五百万美元被存入银行的时候，他和你一起去了长滩。

潘克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可怕的错误。

可是已经太晚了。

谋杀、嫁祸，都已经是既成事实了。

他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

他不可能收回几分钟之前，发给警察局的电报‐‐我猜测，当瓦莱莉&iddot;雅尔丹小姐和沃尔特&iddot;斯佩思两人，在卧室里偷偷谈话的时候，潘克就冲下了大厅，用那里的公用电话，给电报局打了电话。

他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只能接受现实。

从星期一晚上开始，他的所作所为，他所表现出来的感情，一切都是真挚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