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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ldo;总统先生，我们就不必兜圈子了。

请问，贵国政府打算给我们一个什么合理的解释？&rdo;

弗兰克谨慎地说：&ldo;总理阁下，发动这次袭击人其实从头至尾想袭击的都是斯塔休斯大厦，这一点阁下想必也从那些资料里有所发现。

&rdo;

&ldo;是的，这点我们也看见了。

&rdo;韩笠的眼神变得凌厉。

&ldo;这次袭击使上千人丧生，数千人受伤，其中有上百人永久性瘫痪，数百人不同程度地残废。

总统先生，无论策划这次袭击的人想炸的是哪一座大厦，其后果都同样严重，性质同样恶劣。

&rdo;

弗兰克的声音仍很温和，但态度渐显强硬：&ldo;总理阁下，我们一向认为应该根据事实做出判断，得出结论。

&rdo;

&ldo;是吗？&rdo;韩笠带了些微嘲讽，冷冷地问。

&ldo;总统先生指的是全部事实，还是部分事实？&rdo;

弗兰克沉默了片刻。

韩笠沉声说：&ldo;总统先生，不要低估我们的决心。

&rdo;

弗兰克看着这位在国际事务中一向以&ldo;机敏睿智、从不妥协&rdo;的强硬态度着称的中国女总理，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沉着地说：&ldo;总理阁下，或许我们可以提出某些弥补方案，来平息贵国对这一不幸事故的愤怒。

&rdo;

韩笠平静下来，微微点头：&ldo;这也是我们派出特使，秘密向阁下传达信息的目的。

&rdo;

弗兰克深吸了口气：&ldo;好，总理阁下，我们不妨坦率地说出彼此的看法。

&rdo;

韩笠微微一笑：&ldo;总统先生，我们对贵国政府只有一个合理的要求。

&rdo;

&ldo;请讲。

&rdo;弗兰克认真地看着她。

&ldo;有些事情……&rdo;韩笠慢慢地说。

&ldo;或许只是别人的家务事，贵国最好不要插手。

&rdo;

弗兰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点头：&ldo;我明白了。

&rdo;

韩笠轻轻一挑眉：&ldo;我希望能得到总统先生明确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