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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他明显认识她，毕竟奥利凡德常年往返于西伯利亚与纽约基地，他试图解释：&ldo;只是基础检查，奥利凡德小姐，我们并没有……&rdo;

交叉骨上前制止了他的辩驳，对奥利凡德说：&ldo;冬日战士这次解冻的时间过长，隐约有恢复部分记忆的迹象，我们认为单次的洗脑可能并不保险。

&rdo;

……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刚不需要担心奥利凡德的人身安全，因为此刻的冬兵安静如鸡。

挡路的研究员已经被弄开，实验台上，那个□□着上半身、金属手臂上有颗红星的男人也露了出来。

他高大‐‐这一点从伸出躺椅范围的鞋子就可以看出来。

他也很英俊‐‐即便凌乱的褐发贴在脸上，胡茬冒出暗青，面色憔悴的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之前在冰里断断续续睡了几十年。

他的眼眸是绿色的‐‐冰冷、空洞、像狼一样凶暴，高强度的洗脑和命令让他真真切切像台机器，几乎看一眼便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詹姆斯&iddot;布坎南&iddot;巴恩斯。

曾经布鲁克林风流俊俏的少年。

如今臭名昭著的九头蛇。

……

奥利凡德没有管那个翻掉的座椅，她站到他身前。

冬兵转头看向她，他面无表情，也非常的安静，整个人带着一种无机质的漠然。

奥利凡德也凝视着那双无波动的绿眼睛。

然后，他垂下了眼皮，长得出奇的眼睫遮住了那抹绿。

&ldo;奥利凡德小姐。

&rdo;交叉骨走了上来，&ldo;此次冬日战士有重要的任务。

&rdo;

之前带来的助理都被留在外头，西伯利亚来的白大褂们也都是知情人，守卫们更不用担心‐‐脑内的芯片操控着他们，像操控组织手下的提线木偶。

交叉骨并没有隐瞒‐‐反正行动成功之后的战利品也需要经由奥利凡德的手‐‐他说出了任务内容：&ldo;超级士兵血清。

&rdo;

姑娘原本平静的面容终于被愕然替代。

……

&ldo;trytoreberthekdofsepteber……&rdo;

窗外有温暖的阳光，被米色窗帘遮挡，一袭粉蓝色外套、戴着温润珍珠项链和耳坠的金发女人坐在钢琴边边弹边唱。

&ldo;whengrasswasgreen……&rdo;

头发花白的霍华德&iddot;斯塔克从她身后出现，给黑色西装扣上扣子。

&ldo;起床吧亲爱的，和你父亲说再见。

&rdo;玛利亚&iddot;斯塔克抽空说了这样一句，又继续唱她的歌。

霍华德抱怨了一句什么，旁边沙发上爬起来一个圣诞帽歪七扭八挂在脑袋上的青年，挺直胸膛和他父亲拌嘴，霍华德伸手把他那顶毛球乱翻的圣诞帽一巴掌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