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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逢是不同的。
裴文杰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梁逢的不同。
他拥抱梁逢的时候想。
他曾经拥有过无数的情人,用这些情人填补心头那个永远无法填满的空洞……可是唯有梁逢,是不同的。
在他的眼中,梁逢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
是谁也抢不走的、无价之宝。
不止如此。
他的手抚摸过的地方,在颤抖着,起了应激反应,却如同过往的每一次缠绵,温顺而舒展着,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
梁逢的腰纤细。
美好的弧度似乎早就为他雕琢,与他完美契合,如今与他紧紧相贴。
梁逢的腿修长,皮肤细腻得犹如最润的羊脂玉,如今在他腰间纠缠。
还有他的手、他的声音、他的发丝……每一分都属于自己,每一分都应该被纳入自己的血肉。
让他永远地属于自己。
在黑暗中,裴文杰尽情发泄自己阴暗的情绪。
亲吻着梁逢光滑的肩头,啃咬他的锁骨,吻着他的指尖,胸膛,任何他可以触碰到的位置……梁逢的体香和颤抖的喘息像是催化剂,让他本就不存在的理智被拉入更深的深渊,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他尽情地品尝身下的人。
就像是品尝早已为他准备好的盛宴。
倘若可能,他愿真的拆骨吸髓将他侵占。
他也这么做了。
梁逢一如既往的温顺,甚至像是要迎接他的到来。
这样的美好。
像是一场雨。
抚平了他内心所有的伤与痛。
带走了他所有的不堪与狼狈。
他深入梁逢,任由身下的人带着哭腔呼吸。
他心满意足地巡视属于自己的每一寸&ldo;领土&rdo;上的果实,用这样的渴求,尽情填满自己的饥饿。
当一切结束后,他亲吻梁逢的脸颊。
却触碰到一片冰凉的湿意。
他一愣。
这片冰凉让裴文杰的理智缓缓回归。
裴文杰开了灯。
梁逢的衣服已被他揉散开来,露出光洁的皮肤,每一寸被他蹂躏过的皮肤,都带着红色的印记。
现场一片狼藉,在诉说着他刚才都在做什么。
梁老师别过脸去,温顺又沉默,可是泪却顺着眼角,落在枕头上‐‐他并不愉快,甚至是抗拒的。
泪水滚烫。
刺痛了裴文杰。
他发现自己难以再用高高的姿态去说什么虚情假意的抱歉。
&ldo;我可以走了吗?&rdo;梁逢缓缓坐起来,垂着头,用手挽着被子的一角,妄图遮掩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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