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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3页）

第24章

程遇有紧急会诊，徐娃下班一个人打车回家，跟小奶糖玩了一会，卫正昌打着呵欠出来，平常已没甚攻击性的垂眼，睡茫茫成小八字状，带点懵懂呆滞。

&ldo;不好意思呀，吵到你了?&rdo;徐娃挠挠头，她不知道卫正昌正在睡觉，

&ldo;不是，差不多也要起来了，睡太多晚上反而睡不着，明天早班呢。

&rdo;

&ldo;你们轮班的比程遇还辛苦。

&rdo;

&ldo;今天突发事故，加班到中午才回来，平常会好些。

&rdo;卫正昌放松地靠在沙发，

&ldo;昨晚你吃完饭就走了…&rdo;徐娃算算手指：&ldo;哇，十多小时喽。

&rdo;

&ldo;相比以前在霖城，现在是小儿科了。

&rdo;

&ldo;那边更忙?&rdo;

&ldo;忙呀，省汇的三甲医院特别繁忙，很多时能睡上三四小时已算万幸，经常连休息室也懒得回，累到随便找个角落就睡下。

&rdo;

徐娃听得入神，他继续说：&ldo;有同事算过，我们平均每天睡眠不超过五小时。

&rdo;

&ldo;不能吧，身体哪受得了。

&rdo;徐娃难以想像，

&ldo;习惯了，唸书时也好不了多少。

&rdo;卫正昌伸懒腰，颈膊有些紧实，

见徐娃像不太知情，他奇怪：&ldo;程遇没跟你说?&rdo;

&ldo;他有说过以前很忙，但没具体说，他很少提霖城的事。

&rdo;

徐娃嘀咕：&ldo;也很少提家里。

&rdo;

&ldo;嗯?&rdo;卫正昌摆出疑问的表情，

徐娃知道这样打探不太好，但又奈不住那点好奇：&ldo;就是…就是他只说过爸妈以前都是医生，现在已退休，有个姐姐从商，然后就没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