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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托您的福，还不错。

&rdo;罗妮卡倒没有讽刺的意思，她能安安稳稳过着富足的日子，都是这个男人肯出钱出力的缘故。

&ldo;你有缺什么吗？&rdo;更糟糕的继续。

罗妮卡简直要笑出来，尽管韦恩板着脸，语气也冷静到淡漠，但她偏偏就能从这两句话中听出了些无可奈何。

&ldo;不缺什么，我过得很好。

&rdo;她声音柔软下来，&ldo;你是特意来这里找我吗？还是要找不到提姆？&rdo;

&ldo;和校长说点事情，提姆今天自己回去。

&rdo;布鲁斯发现只要以正常对成人的态度回应她，对话也并非难以进行下去。

&ldo;我听说你经常去派对，晚上哥谭不安全，而且这些场合没什么去的必要。

&rdo;布鲁斯耸了耸肩，&ldo;巧克力泳池之类的，又黏又齁，全身结块的时候，就像被在亚马逊森林里被泥巴糊了满脸。

&rdo;

罗妮卡弯了弯嘴角：&ldo;你经常在巧克力里游泳吗？&rdo;

&ldo;我被扔下去过，然后那群混蛋还在旁边笑，当然，一起被扔下去的倒霉蛋不少。

&rdo;布鲁斯轻轻笑道，看着眼前的女孩若有所思地垂眸。

感谢巧克力泳池，他总算能把气氛缓和下面，否则下面的问题也没法继续。

不过好在他本就不是来和女儿联络感情的，套话才是关键。

&ldo;对了，说到派对，我听提姆说有同学在派对上死了，戈登局长还找你问过话&rdo;

第7章父亲

&ldo;嗯？哦，你说那个。

&rdo;罗妮卡看上去丝毫没有戒心，就像谈论某个无关却又热门的八卦：&ldo;琼斯好像不是死在派对上的，戈登局长关于马里维的事情确实找过我一次，了解点情况，对，就是最近很出名的那个失踪的马里维。

&rdo;

&ldo;为什么会来找你？&rdo;布鲁斯好奇道。

&ldo;据说我在派对上看到了什么，但当时喝成那样，我说不定连你是谁都认不出。

&rdo;罗妮卡话中带刺，微笑着顶了回去。

布鲁斯没有理睬里面的讽刺，他只是凝视着对方的表情，想从里面找出任何一丝动摇和破绽，任何一点点不自然的地方。

但是什么都没有，罗妮卡谈论马里维的时候，就像是谈论某个厌恶至极的陌生人，甚至当他提到&ldo;安娜&iddot;特尔&rdo;时，罗妮卡脸上都有一刹那的茫然。

&ldo;哦，你是说那个怨灵复仇的特尔吗？&rdo;小姑娘显然看多了哥谭都市怪谈，&ldo;说是她的幽灵杀了琼斯，绑了马里维，虽然挺扯的，但这故事听着挺带劲。

&rdo;

&ldo;说不定你还见过她，她经常在派对工作，可怜的孩子。

&rdo;布鲁斯叹息般道：&ldo;再也回不到母亲身边，她的母亲还在医院，查理&iddot;马里维去了精神病院后，马里维夫人似乎也不打算支付特尔夫人的医药费。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