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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鸟都是直肠子,这点甘棠深有体会。
吵是有点,但还挺有干活喊号子那种热火朝天的感觉的。
甘棠有种自己在农忙秋收的错觉。
拉拉队突然停了一瞬,然后开始嘈杂起来。
反常必有妖,甘棠立马停下手里的农活观察本地土著的动态。
土著:跑!
甘棠:好嘞!
夹杂在一大群奔跑的鼠兔中甘棠叼着草一头冲进自己的地洞。
秦邵一脸紧张:“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一会儿可能会有点事。”
甘棠吐出嘴里的草,觉得自己能从草的叶子上看出来紧张也挺厉害的。
心疼一秒回来咬得太狠茎干损伤的绒蒿,甘棠悲伤地决定把这些当做晚饭。
“嗷呜”
带着尾音的狼嚎在附近响起,甘棠竖起耳朵,约摸是刚刚自己跑回来的方向传来的。
秦邵悄悄把叶子往洞口拢了拢,让洞口不那么明显,压低声音:“你往里躲一些,狼应该不会掏洞。”
甘棠也不多客套,把带回来的绒蒿往秦邵那堆了堆挡住秦邵,自己往地洞最里面缩着。
狼又不吃草,哪怕是和狗一样清洁口腔,也不会在捕猎的时候啃这么难吃的草。
甘棠对秦邵的难吃程度极其有信心,与此同时对自己的美味程度也特别有信心。
高原上的狼种群规模不大,都是家族企业,今天来的听声音也就四五只成年狼,在这种情况下伸头看那是鬼片主角标配的要命的好奇心,甘棠安静如鸡听秦邵实况转播,坚决不把自己的《荒野求生》过成《狼群吃播》。
“总共五头狼,两大三小,在离这里四百米左右的地方……还在找猎物……领头的往这边看了……等等,不是五头,是八头,还有三头在这五头对面。”
秦邵的声音在风吹草叶的刷拉声中消弭无踪,甘棠抖了抖胡须意思自己都听到了。
狼出来了,甘棠趴在这也明白这些雀鸟的意思了。
鼠兔天敌众多,这里比上面植被茂密天敌也比上面成倍增长,由于食物充沛,这里的鼠兔关系紧密,而在天敌数量多的情况下,种群越大,种群内每个个体活下来的几率越高。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族群很轻易就接纳了甘棠这个外来的鼠兔。
这样的条件下生活应该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幸好鼠兔都特别擅长打洞,甘棠今早就看到有鼠兔从洞的两个口穿行,洞的长度最少也在七八米。
这还只是一段。
而且更妙的是雪雀等雀类也不耐热,常常会借住在鼠兔的洞穴乘凉,白天就借助高度优势给鼠兔预警,让鼠兔能提前回避,算是一种互利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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