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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一脸怯怯的样子,陆尔突然觉得有趣,伸手把她耳边的发丝拢到耳后,解释道,“不用担心,赌注很简单,只需要你和我一起……吃个饼干。”
元锦诗松了口气,又觉得这群人很幼稚,输的人罚吃饼干?这是什么小学生赌局吗?
两人甜蜜起来旁若无人,楚杭杭不愿做电灯胆,早已经悄悄走开了。
陆尔牵着元锦诗的手走下旋转楼梯,才发现一楼已经围了一大票人,一个个眼神发亮,明明是期待看好戏的模样。
元锦诗有点说不出的怪异,直到陆尔把她拉到大腿上,才觉得苗头不对。
他神色淡淡,骨节分明的手指翻飞两下,开封了一盒写满外文的细长饼干,然后抽出一根,衔在薄唇里。
他扣出她的腰肢,俯身道,“含住。”
元锦诗脸色瞬间爆红,她以为简简单单吃个饼干,没想到吃的竟然是这种不正经的饼干!
而且还要当众处刑!
他眼睫微敛,声音磁性低沉,如大提琴低音鸣奏,在耳畔诱惑滑行。
又想了下港片里输的倾家荡产的画面,她忍着脸红,抬头咬住饼干的另一端。
不远处,顾子敬转着车钥匙,望着沸反盈天的人群,笑的得意,“今儿陆尔发挥失常啊,把车都输给我了,一辆法拉利限量版……”
一侧的齐霄笑了笑,眼神玩味,“麻烦搞清楚,不是「输」给你的,是他心甘情愿「送」给你的。”
顾子敬反应了两秒,觉得自己被硬塞了一口狗粮,“艹,这只老狐狸!”
那边,火热场面还在继续。
细长的饼干剩下最后一截,他紧贴着她的唇,眉眼潋滟如水,令人脸颊发烫。
元锦诗被他看得晕晕乎乎,恍惚觉得,他在用眼神非礼人。
一点一点,靠近,再靠近,呼吸暴露心跳,暧昧直线升温,两人面面相贴,近在咫尺,她整个人红成虾子。
陆尔把饼干卷入薄唇里,不等她离开,就摁住她后脑,烙上一个收尾kiss。
你进我退,气息交缠,暗流涌动,全场尖叫。
一吻结束,元锦诗眸若春水,羞恼地趴在他怀里。
陆尔抱着她站起来,薄唇微勾,“我太太脸皮薄,抱歉,先走一步。”
顾子敬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仰头饮了一口酒,“一个个散发着爱情的酸臭味。”
红酒入喉,他诧异地摇了摇酒杯,1992年的screageaglecaber,怎么会饮之无味?
齐霄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陈酒要醒,才能释放甘美果香。
你缺少一味爱情,酒怎么醒?”
顾子敬听的一阵牙酸,正想张口反驳,齐霄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檬檬……宝宝胎动了?我这就回去。”
齐霄归心似箭,来不及和众人道别,就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只留下顾子敬一个人站在原地错愕,“艹,这年头单身还有没有没活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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