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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3页）

&ldo;我以我母亲的生命，&rdo;彼得慢慢地说，&ldo;向上帝发誓，如果谋杀者招认了，我们不会放出病毒把你们三个都杀掉。

&rdo;

一阵长久长久的沉默，只能听见制冷扇的嗡嗡声。

最后，终于，一个声音说：&ldo;我干的。

&rdo;

&ldo;你是哪一个？&rdo;彼得询问。

又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ldo;与你自己最相像的，&rdo;声音说，&ldo;那个。

对照控制模拟物。

实验的基础。

&rdo;

彼得盯着前面。

&ldo;真的？&rdo;

&ldo;是的。

&rdo;

&ldo;但是‐‐但是，这讲不通。

&rdo;

&ldo;哦？&rdo;

&ldo;我的意思是，我们认为，在修订大脑扫描产生安布罗特斯和&lso;心灵&rso;时，我们已经用某种方法移走了道德。

&rdo;

&ldo;你认为杀卡茜的同事和父亲的人不道德？&rdo;参照物问。

&ldo;是的。

显然是的。

&rdo;

&ldo;可你想让他们死。

&rdo;

&ldo;但我不会亲手杀死他们，&rdo;彼得说，&ldo;的确，尽管我被他们激怒，尤其是汉斯，我确实没有杀他们，这证明了这一事实。

我可以像你们任何一个一样，很容易地雇一个杀手。

你‐‐仅仅是我的机器制造的影像‐‐为什么会做真实的我不会做的事呢？&rdo;

&ldo;你知道你是真实的你。

我也知道你是真实的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