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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2页）

万能的上帝，彼得想。

有罪的那个模拟物没有低级的道德，或者是歪曲的道德。

他根本就没有道德。

容易，彼得。

让我们不要走在数据前面……

但是‐‐不。

道德在那里，甚至是在有血有肉的彼得身上‐‐被深深地埋葬了，有的只是自我保护的欲望。

他不想别的任何人死‐‐那是真的。

但是，侦探正在把他，还有模拟物，带进危险中。

如果他现在真要除掉什么人，那就是她。

如果他的任何版本现在要除掉什么人，那就是她。

他妈的。

真该死。

他不想让自己的手上沾更多的血。

彼得立即抓起电话，拨电话时一个有效的电话号码跟名字一样好用。

&ldo;大多伦多警局，爱勒榭街第32分局，&rdo;他说。

贝尔商标从屏幕上跳开，一个布满皱纹的警察队长出现了。

&ldo;第32分局。

&rdo;他说。

&ldo;桑德拉&iddot;菲洛，&rdo;彼得说。

&ldo;今天她休息，&rdo;警官说，&ldo;别的人可以帮助你吗？&rdo;

&ldo;不，这是‐‐这是个人的事。

你知道她住在哪儿吗？&rdo;

&ldo;一无所知。

&rdo;警察说。

&ldo;我想我不能得到她家里的电话号码，是吗？&rdo;

警察笑了。

&ldo;你在开玩笑吧。

&rdo;

彼得挂了电话，拨了电话号查询服务。

&ldo;菲洛，桑德拉，&rdo;他说，然后拼了她的名字。

&ldo;没有这样的目录。

&rdo;计算机的声音。

当然。

&ldo;a&iddot;菲洛，&rdo;他说，&ldo;a代表亚历山德里娜。

&rdo;

&ldo;没有这样的目录。

&rdo;

他妈的，彼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