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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ldo;你知道，或许你是对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rdo;但是他咧着嘴邪恶地笑了，露出了满口的黄牙。

&ldo;再说，没有人付钱要我思考。

&rdo;

他像外科医生操纵手术刀一样。

汉斯的阴茎被割断时，勉强发出了一句&ldo;咯&rdo;的尖叫声，血溅到硬木地板上。

汉斯又一次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高个子朝他的脸踢了一脚，踢烂了他的鼻子，把他踢倒在地。

高个子又一次用眩晕枪击了他一下，汉斯浑身痉挛，血从伤口涌了出来，瘫倒在地上，泪水在脸上滚动。

&ldo;你可能会就这样流血而死，&rdo;高个子说，&ldo;但是我不会给你机会。

&rdo;他俯下身，长长的刀刃从汉斯的喉咙划过。

汉斯终于还是用尽力气控制住肌肉，发出了最后一声喊叫，随着喉咙被割开音色发生了急剧变化。

现场一片狼藉，汉斯被割掉的器官已经滚到了地板对面。

那个男人把它踢到汉斯的身边，然后不慌不忙地走进客厅。

电视上，《女人》节目已经替代了《加拿大早晨》。

他打开电视机旁边的橱柜，找到连接在安全照相机上的子摄像机，取出小磁盘，塞到屁股后的裤子口袋里。

然后，他回头向门廊走去，捡起装满砖块的盒子，小心翼翼地使自己不滑倒在血泊蔓延开的硬木地板上。

他走出了门，走进早晨明媚的阳光中。

第二十四章

&ldo;这是什么？&rdo;彼得指着镜像公司计算机实验室的监测器问。

监测器上是一群在橘黄色的海洋中游来游去的蓝色小鱼图案。

萨卡停止敲打键盘，抬起头说：&ldo;人工生命。

我今年冬天在里尔森讲授这门课。

&rdo;

&ldo;进展如何？&rdo;

&ldo;还可以。

就像我们在计算机里模拟了你的思想一样，模拟包括繁衍和生命进化的其他方面也是可能的。

的确，当模拟变得相当复杂时，一些人说，模拟只不过是一个关于模拟物是否真正活着的问题。

那些鱼从非常简单的生命历程的数学模拟物进化而来。

而且，就像真鱼一样，他们展示了许多突然出现的行为，例如成群地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