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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这也算在我的账上？&rdo;拉里嗓音沙哑地问。

&ldo;不。

水手并没有同海洛因搞在一起。

那是一个组织的帐目，而水手并不喜欢水泥牛仔靴的主意（他会脚底抹油地溜走）。

但一旦警察到来，你肯定会看到拘捕也会算在你的账上。

&rdo;

&ldo;但我不知道……&rdo;

&ldo;只是一个天真的、容易上当的人，是吧。

&rdo;

&ldo;可是……&rdo;

&ldo;你为这次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的小活动已背了超过12000美元的账，&rdo;韦恩说，&ldo;你出去买了那辆汽车……你记在账上欠了多少钱？&rdo;

&ldo;25，&rdo;拉里说了个数，话里带着哭腔。

&ldo;到下次付你版税前，你还有多少钱？2000元？&rdo;

&ldo;差不多，&rdo;拉里说，他不能告诉韦恩他没剩那么多：只有大约800元，一半现金，一半支票。

&ldo;拉里，你听我说，因为你不值得说两遍。

总是有聚会等着举行。

不光在这儿，世上只有两样东西永恒不变，一是牛拉屎，一是聚会。

这帮人跑来，就像河马背上的小鸟。

现在他们来到了这儿。

把他们从你的腐尸上摘除，送他们上路。

&rdo;

拉里想到别墅里还有几十个人。

他知道也许此时只有一个人在。

想到要对人们说让他们离开，不禁让他感到喉头发紧。

他可能会失去他们对他的好评。

另一种相对立的景象又浮现出来：水手杜威又填满了待客用的锅，从他身后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在账单的底部把它们全都记下来。

韦恩平静地观察着他在两种画面间抉择。

&ldo;伙计，我会看起来像个大傻瓜，&rdo;拉里最后说，他恨这么软弱而粗鲁的话语从自己的嘴中蹦出。

&ldo;是的，他们会对你有很多说法。

他们会说你要进好莱坞了。

要成大牌明星了。

要忘记老朋友了。

其实，拉里，他们中没有一个是你真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