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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但妮奇说：&ldo;警官，当时没有声音。

我关灯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是约翰在厨房里的尖叫。

后来听到的就只有凶手回到墙边后往地上扔手电筒的声音。

&rdo;

杰里&iddot;巴克斯特抬起头看着他的妻子，脸上直冒汗。

&ldo;有可能，&rdo;警官说。

&ldo;哦，上帝，&rdo;维利队长说。

他仔细端详着老警官，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耳朵一样。

&ldo;有这种可能，&rdo;埃勒里评论说，&ldo;但也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伊迪丝个子很小，而且还失去了知觉，可以毫无声息地被一个相当强壮的人带到门厅的橱柜里……&rdo;

马上，安妮&iddot;克伦比、露西&iddot;特伦特和杰里&iddot;巴克斯特都想使自己看起来弱小无力，而伊迪丝&iddot;巴克斯特则想让自己尽量看起来高大强壮一些。

而特伦特两姐妹却无法使自己变得比大自然已经赋予她们的身体更矮些或者更虚弱些，杰里的块头即使缩去水也和大象一样。

&ldo;妮奇，&rdo;埃勒里若有所思地说，&ldo;你能肯定灯还亮着的时候，伊迪丝是从墙边走开的惟一的一个人吗？&rdo;

&ldo;绝对肯定，埃勒里。

&rdo;

&ldo;当那个你认为是伊迪丝的人从厨房回来挑选受害者的时候，那个人带了个能遮住整张睑的面具吗？&rdo;

&ldo;你是说在我关灯以后吗？是的，借着手电光，我能看见面具。

&rdo;

&ldo;波特小姐，是男人还是女人？&rdo;队长急切地插嘴道，&ldo;这可能好判断。

要是男人的话‐‐&rdo;

但妮奇摇了摇头。

&ldo;电筒光很弱，队长。

而且我们都穿着那些扮黑猫的全套服装。

&rdo;

&ldo;我，我不爱纠缠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

&rdo;奎因警官出其不意地低声说，&ldo;现在有人被杀了。

我并不想知道谁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而是谁和这个人有恩怨？&rdo;

这时又没有人吭声了，四个人的喉咙都收紧了。

埃勒里心想：他们都知道。

&ldo;不管是谁，&rdo;他漫不经心地开始说道，&ldo;有谁知道约翰&iddot;克伦比和伊迪丝&iddot;巴克斯特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