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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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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吗？&rdo;

&ldo;这是个不寻常的上午，不寻常的夜晚之后的不寻常的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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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又出了什么事？&rdo;

&ldo;你现在听我和你说件你不知道的事。

赫夫，这个萨切特，就是昨夜枪击你的这同一个萨切特，他与我们因他可能知晓另外那件事而一直盯梢的那个家伙是同一个人，就是纳德林杰那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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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会是当真的。

&rdo;

&ldo;我的确当真。

你还记着吗，我当时正要告诉你，但诺顿却不知怎么想的，认为所有这些事都应当保密，不能让代理人知道，因此我也就没说。

就是这么回事，同一个人，赫夫。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是不是和诺顿说过？我是不是说过这个案子有点蹊跷？&rdo;

&ldo;还有什么？&rdo;

&ldo;你的信贷公司来过电话。

&rdo;

&ldo;是吗？&rdo;

&ldo;他们提供了一些情况。

要是我们从一开始就充分相信你，就不用等到今天才搞明白，你早就会告诉我们这些情况的，而这可是整个案子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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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得到了贷款。

&rdo;

&ldo;是的，他得到了贷款，但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这并不重要。

你把那份保险单交给纳德林杰的那一天，他在你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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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我不能肯定。

&rdo;

&ldo;我们可以肯定。

我们全核实过了，找了内提，查看了信贷公司的记录，查看了保险单部门的记录。

他在那儿，那女孩也在那儿，而这正是我们一直所希望了解的情况。

这就使我们发现了我们过去一直所没有察觉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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