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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2页）

我以前没有见过柏杰探长，现在给我的印象是他一直想拉着桑代克说话来转移别人对他姓氏的联想（柏杰badr，既有獾的意思，也有纠缠的意思），可是并不成功。

&ot;我希望你不会让洛威先生失望，先生。

&ot;他轻快地说道，&ot;你已经把那顶帽子好好地看过了--我们从帽子上就看得出来--他希望你能向我们指出嫌疑犯是谁，姓名住址一应俱全。

&ot;他很神气地对我们那位不幸的当事人咧嘴笑着，而洛威先生显得比前一天早上更疲怠憔悴了。

&ot;你有没有--有没有任何--发现?&ot;洛威先生很悲惨而急切地问道。

&ot;我们很仔细地检查过那顶帽子，我想我们已经确定了几件很有意思的证据。

&ot;

&ot;你检查了那顶帽子?那么有没有什么信息告诉你被偷走的东西是什么呀，先生?&ot;那位幽默的探长问道。

桑代克把一张像本雕面具般毫无表情的脸转过去对着那位警官。

&ot;我们认为，&ot;他说，&ot;可能是日本的艺本品，诸如坠子、古画等等的。

&ot;

洛威先生发出惊喜的叫声，而那位探长脸上轻浮的表情突然消失无踪。

&ot;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ot;他说，&ot;我们半个小时之前才听说这件事，而电报是从佛罗伦萨直接打到苏格兰场的。

&ot;

&ot;也许你可以把那个窃贼形容给我们听。

&ot;洛戚先生用同样急切的语调说。

&ot;我敢保证这位探长能说得清楚。

&ot;桑代克回答道。

&ot;不错，我想也是，&ot;那位警官回应道，&ot;他是个矮小强壮的人，皮肤很黑，头发花白，他的头非常圆，大概是个在白粉或是水泥厂里工作的工人。

我们就知道这么多，要是你能再多说点别的，我们很乐意听听。

&ot;

&ot;我只能提供几点建议，&ot;桑代克说，&ot;不过你也许会觉得有用。

比如，在莱姆豪斯的伯基特街十三号，住着一位姓二岛的日本人，他在贝玛公司的珍珠母厂里工作。

我想要是你去找他，让他试戴你扣留的那顶帽子，大概会正好合适。

&ot;

那位探长赶忙在笔记上记了下来，而马奇蒙先生--一向很佩服桑代克的--靠坐在椅子里，轻轻地笑着，搓着两手。

&ot;还有，&ot;我的同事继续说道，&ot;在莱姆豪斯的南津街有一家马车行，那里雇用了另外一个日本人，叫伊东。

你大概查得出前天晚上伊东人在哪里，要是你碰巧在那里看到一辆车号是二二四八一的马车，那就好好地看一看。

在车牌的外框上，你会发现六个小洞。

那些小洞原先可能钉过平头钉，而那些钉子大概挂过一面伪造的车牌。

总之，你应该能查清楚前天晚上十-点半左右，那辆车在什么地方。

我的建议就是这些。

&ot;

洛威先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ot;走吧，现在就走，马上动身，不能再拖了。

医师，我要说一干次、一百万次谢谢你！

来吧！

&ot;

他抓住那位探长的手臂，将他拖向门口，我们很快听见那两位客人匆忙下楼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