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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八宝山的路很长,温暖两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抬眼望着窗外,这条路太长,长到温暖觉得好像上次来得时候,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路真长,长到温暖觉得自己仿佛二十四年来走过的路全部加起来都没有这条路长,她不得不承认,她是害怕了,有些胆怯的不敢触碰将要面对的一切,手里捧着刚刚买来的一束白玫瑰和一束小雏菊,盯着仍滴着水珠的花瓣,微微有些愣神儿。
“心心,你要坚强,记着,不管将来怎样,还有我呢。”
赵宸寰说这话的时候,温暖已经看到了蔓延着白雪的青山,扭头看他,这个叫做丈夫的男人,顿时一脸笑意,缓缓开口,“我上次来的时候,好多好多人陪着,黑压压的一片,可没一个人告诉我,说心心你要坚强,告诉我自己还有别的依靠,他们都忘了我,我只能一个人悄悄躲在那里哭,那个时候我匆匆离开,却没想到,一别七年,谢谢你,真得,谢谢你今天陪我。”
赵宸寰笑了笑,停好了车子,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我的傻丫头,那是七年前,七年前我在新疆,如果我知道,我家的傻丫头在那里一个人哭泣,我会飞奔而来,不哭,有我在,以后都不许哭了。”
温暖点头,一脸灿烂,“嗯,我不哭,以后都不哭了。”
说着推开了车门。
赵宸寰来过这里很多次,可是今天,他看着身边的人,不由地将她揽紧了,扫了扫飘在她头上的雪花,很认真地看她,“我今天要见我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老婆你一定要帮我说好话,我这个丑女婿,一定得过关才好啊。”
温暖轻笑出声来,“赵先生大可放心,一切有你老婆我担着呢。”
说着将手递给他,赵宸寰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花,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放进大衣口袋里,拉着她缓缓走上青石台阶。
漫步在青石板筑成的台阶上,伴着一月的寒风呼啸吹过耳边的阵阵萧瑟,听着皮靴踏在上面发出‘咯咯’的声响,放眼望着这里漫山的青色,温暖有一瞬间的恍惚,皱了皱眉,突然就想起奥地利作家茨威格曾经写过的一篇散文,名字是《世界最美的坟墓—记1928年的一次俄国旅行》,还记得初读之时,感动于他对托尔斯泰墓的朴素的甚至是逼人的赞美,远离尘嚣,孤零零地躺在林荫里,整个墓只有顺着一条羊肠小路才能到达,没有一个人不在称叹,现在的自己已然漫步于林荫之中,感受着朔风的凛冽,却一丁点儿都没觉得冷,甚至是感受到了些许温暖,或许,现在的自己,才是真正体会到了当时不曾有过的感动,或许,仅仅是因为身边的人,才会温暖。
“心心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赵宸寰低声问她。
温暖摇头,“你知道吗?我想哭,可哭不出来,你说我是不是不孝?”
“不。”
赵宸寰停下了步子,扭头看她,“我的傻丫头不是不孝,只是那种孝,已经埋进了心里,你只要自己知道,你有多想他们就可以了,明白了吗?”
温暖点头,浅浅勾了勾唇角,“我不得不承认,你看透了我,真得,像是肚子里的蛔虫,比别人更懂自己。”
“当然了,你现在,冠得可是我赵家的姓,我不了解你还有谁了解你,走吧。”
赵宸寰说着,拉着她一步步地迈上去。
踏过丛丛松柏,看着眼前出现的两个名字一个墓碑,温暖忍住没哭,将两束花分别放于墓前,起身退至三尺之外,直直地站好,看向了赵宸寰,“问个好吧,老公。”
赵宸寰看了看她努力隐忍的样子,伸手取下了帽子托在左手臂上,低头鞠了一躬,“爸爸妈妈你们好,我叫赵宸寰,今天带心心来看你们,请你们放心,心心跟着我,会很快乐,很踏实,很平安的。”
说着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小瓶白酒放在了花的旁边,温暖看着,眼睛动了动,“妈妈最爱白玫瑰,可爸爸说,他喜欢像小雏菊一样的妈妈,我一直送两束,一束直接送给妈妈,另一束由爸爸转交给妈妈,宸寰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不知道,小雏菊,意味着离别,而我们一别,已是十年。”
“心心,你在说什么?”
赵宸寰有些诧异地看她,温暖抬头,含泪笑着,“他们离开的三年前,回过一次家,那一次,爸爸把心爱给了我,可是我们再没见过,宸寰,你知道灰飞烟灭是什么意思吗?”
她说得那么轻松,可赵宸寰听着,心痛到厉害。
赵宸寰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走上前将她紧紧拥进怀里,伸手拍拍她的背,低声哄着,“不说了,我明白了,不说了,乖,老婆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时间再来看他们好不好?”
说着弯下了身子蹲在她面前。
温暖愣了愣,“干什么呀?起来,你腰上还有伤呢,快点儿。”
“上来,背你下山,快点儿,不要磨蹭,我不说第二遍,赶紧的。”
赵宸寰不理她,下了命令。
温暖有些迟疑地趴在他身上,赵宸寰起身,将她整个人向上托了托,背着她下山。
温暖没觉得冷,虽然漫天下着雪,可是整个儿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暖烘烘的。
赵宸寰走得很慢,很慢很慢,温暖趴着,脸紧紧贴在他背上,轻声地开口,“好多年都没人背过我了,赵宸寰,你又感动我了,这可怎么办啊?嗯?以后你可得背着我了,要不我就哭了。”
赵宸寰笑了笑,向上托了托她,“心心啊,我现在背着的,可是我的全世界啊。”
温暖笑出声,“有人说过哎,两个人这么一直在雪天走着,就能白头到老,我的赵先生,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当然了,要是这样,多好啊。”
赵宸寰低声应着,看着地上的雪,缓缓踩了下去。
温暖没再说话,只是笑,安安静静地笑,是啊,要是真得能这么白头到老,那该有多好,她的那颗心啊,恐怕都被眼前这个人给塞得满满当当的了。
温暖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大衣,赵宸寰开车进到营区的时候,温暖仍是睡着,嘴里还不时嘟囔起来,赵宸寰轻笑一声,踩着油门儿开进了家属院里。
薛睿接到了电话说营长嫂子要来,早早地就等在了家属院门口,看着驶进院子的军车,可劲儿地喊了一声,“营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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