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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那道屏风,萧蔚转过身,一怔后挪不开眼,眸底跃上一丝笑意。
嗯,与他一道穿了紫色,很“相敬如宾”
。
余娴不理他打趣的眼神,喝了鸡汤,唇间像涂了一圈口脂似的油光发亮,她抿了抿,很香浓,还想再来一碗,萧蔚见状,在春溪舀汤前先一步拿起汤勺给她打了,递过去。
余娴接过,他便也端起自己那碗,一道慢悠悠地喝了,还点评道:“很好喝,暖和多了。”
穿一样的颜色,做一样的事,萧蔚心头很爽快,今天真是好日子。
坐上马车,余娴觑他一眼,心道真是道貌岸然,装得好正经,要这样装一整天吗?
哪能呢,好不容易破了冰,在外人面前装一装,如今马车内就他们两人,萧蔚打算做点什么,再巩固一下前几日的剖白,以免她又嘴硬。
于是等马车开始走了起来,余娴就觉得手指尖渐渐有了酥麻的感觉,她状似不经意地低头,侧眸看向放置右手的身侧,果然瞧见萧蔚的手在一旁缓缓靠近,指尖频频试探,攀上她的手指。
而他本人只是用另一只手撩起右侧帘子,望着窗外,并不看她,车内昏暗,唯有一束光从他那边的窗外照进,将他的面容映亮,可见霞红。
这样的触碰余娴并不打算抗拒,垂首用余光一直盯着。
萧蔚便大胆了些,慢慢握住了她。
她的心跳有些快,想到良阿嬷就坐在外边,连同赶车人,与他们不过一帘之隔,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微微挣了下,萧蔚便握紧了,眼神一凛,转过头来盯紧她。
蓦地被盯,余娴吓得心口起伏,夹袄上的扣子和系绳都随着她胸口起伏的动作拉扯,萧蔚被引得视线下落,一滞,又抬头看余娴的脸,两人齐刷刷低下头。
好像进了一段崎岖的土路,要去芜池,必经此林。
马车几个颤抖,余娴扑到了萧蔚怀里,发出呼声,后者接住她,抿唇敛起一丝笑。
“小姐没事吧?”
良阿嬷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没事!”
突然听到马车之外他人的声音,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错觉,余娴从萧蔚的怀里爬起,匆忙时脑袋又撞到了萧蔚的下颌,萧蔚闷哼一声,余娴看向他,用眼神询问没事吧?萧蔚微张嘴给她看。
咬到舌头了。
殷红的血丝在他极嫩的舌尖晕开,有种别样的美。
余娴怀疑这人故意的,不能说话告诉她吗?想到这,她又自得于如今能看破他这些勾惹招数了。
计上心来,她故意伸出手,戳了下他的伤口,一触即分,见他眸子幽深些许,她低声道,“看来也没多严重么,都不呼痛。”
萧蔚微挑眉,捏住她那只手,指尖上有一丝血意,是他的。
他微低头,在她错愕的眼神中,用唇瓣抿了去,又就着那只手把她拉近,用唇轻轻碰了下她方才撞他的额,而后故意用唇擦着她的额、鼻梁、鼻尖下来,最后用额抵着她,盯她的唇,几近无声地问,“你想让我痛么?”
外头马夫正高声喝“驾”
,余娴借着这样的声音掩饰,问他:“怎么痛?”
萧蔚轻启唇齿,“进来咬我。”
语毕,他轻贴上来,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一边侵入,余娴果然用贝齿咬他舌尖,很痛,但他喜欢,遂更大胆了些,想起夹袄上的景色,缓缓抬手从里层攀上去,大掌覆盖,找准山尖,隔衣捻转。
什么场合?这是什么场合?他疯了?就装不-->>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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