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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钧不知道,但也不想否认,“还不是因为你们傅家势力大,她害怕,所以才没敢跟我走。”
“她不跟你走,你就给她下药?”
他攥住许一钧的领口,狠狠的瞪着他,“她怀孕了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她的孩子,那孩子也是我的,是我们傅家的,你说这笔账,要该怎么跟你算。”
许一钧愕然,这事,他不知道。
可知道与否,错已形成,后悔亦晚。
“孩子没了,那就是你的命,你根本不配有林浅浅的孩子。”
许一钧笑着,没人知道他这抹笑里,有些什么。
傅淮深起身,走到茶几旁,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对老孙说:“把他摁住。”
一把锋利的尖刀,在傅淮深手中,应声而开。
老孙和几个手下,把许一钧死死摁住,傅淮深一脚踩住了他的左手,手起刀落,只听得许一钧一声长长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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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筋被挑断,鲜血直流。
傅淮深把刀子插在桌面上,看了老孙一眼。
老孙心领神会:“深爷,交给我吧。”
许一钧双手和双脚筋脉,都被他老孙一一挑断,永远不可能恢复。
刀刃上是鲜红的颜色。
触目惊心。
傅淮深低头点了颗烟,看着许一钧因痛苦而狰狞的面庞,一口烟雾直愣愣的吐在了他的脸上。
带着鲜血的手掌,重重的拍了拍许一钧的脸:“这是你欠林浅浅的。”
陈冲端过一盆水,傅淮深洗了把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轻轻的擦干了污渍,顺手摁灭了只吸一半的烟卷。
“把药给他喂下去。”
傅淮深把口袋里的药扔给了老孙,他接过,捏着许一钧的嘴,全都给他灌了下去。
生怕他全吞不下,又给他灌了一杯水。
傅淮深拿起外套,对着那几个已经吓的战战兢兢的女人,说:“把衣服都脱了。”
几个女人不敢不听令,哆哆嗦嗦的把衣服脱掉。
老孙的手下,把女人脱下来的衣服,全部拾了起来。
房间里最终只留下了许一钧和那五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至于那晚,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但是,后来许一钧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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