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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通,当年不让姐姐当皇后的就是太后了,为何姐姐还这样恭维着?”
玉沁实话道。
如秀不动声色打量眼四周,低声道:“这话小主可别往别处说,小心惹祸。”
玉沁眨眨眼,点头憨笑,:“我晓得的,也就是在咱们自己这里,在外头可不敢嚼舌根。”
如秀抿唇而语:“咱们娘娘是有求于太后,不然依着娘娘的性子,何必这样伏低做小呢。”
玉沁奇道:“姐姐求什么?太后那里走不通,为何不试试皇上那儿呢?”
如秀叹气,撇嘴道:“小主怎知没求?求了多少次,又在太后那儿给驳回来了。”
“什么事,皇上都做不得主?”
见玉沁关心,如秀索性也不藏着掖着:“娘娘之前那位哥儿,养到三岁,殁了。
娘娘伤心的三个月未下得来床,等病一好,便求着皇上给哥儿赐名儿。
这记了名儿,上了太庙玉碟,那咱们哥儿就是大皇子。
虽没了,可以后也有人记着,年年受着香火供奉,不至于在地下……冷冷清清,做个孤魂野鬼。
太后却怎么都不允,说,这因病而亡的弱骨皇子若占了大皇子的名头,恐要压到底下弟弟妹妹们的命数……那时候,慧娴夫人的皇子才2岁,也是病病弱弱的,所以,这记名一事,便一直被太后娘娘所阻。”
如秀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娘娘很难过,哭也哭了,跪也跪了,可太后就是不答应。
哥儿虽是皇上的儿子,可皇上更是太后的儿子,有太后压着,皇上还能硬挣不成?这事儿就一直悬而未决,这不,慧娴夫人膝下的嘉德皇子虽有了名儿,可有贵妃压着,硬是没让排了序,上玉蝶。”
玉沁不胜唏嘘:“怪道姐姐如今每日都到泰安宫点卯。”
“只希望太后心肠软些,念着咱们贵妃娘娘多年侍奉的情分吧!”
如秀叹息,心里却早已无望了。
叹息声儿落,却有人掀了帘子匆忙往里进,见内里有人,忙是一笑遮掩脸上一片嫣红,:“看我,竟不知淳嫔小主在这儿呢,险些扰了您。”
规矩一礼,如秀笑着介绍说:“小主,这是如香,您刚来时她这病着,这不病才好,许是您还没见过吧。”
玉沁笑道:“虽未见过,却有耳闻。
如香姐姐这样急急忙忙,可是姐姐回来了?”
如香红着脸,有些扭捏:“不,不是的。
是和亲王来了,想要一些贵妃娘娘亲手酿的枣子酒。”
如秀了然,将库房钥匙予她:“喊小牟子,那酒坛那样重,你哪儿拎的动,没的又扭伤手。”
如香接过钥匙,谢了谢,便向玉沁告退下去。
如秀笑与玉沁道:“和亲王是咱们皇上的亲弟弟,以前在太子府时,与咱们娘娘也说的上话,最爱饮酒,可酒水伤身,是以那时候府里就常备着各样果酒。”
“我倒是听闻过和亲王一些旧闻,说是与皇上乃双生子呢,模样也生的极像,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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