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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季元澄后,芳嬷嬷关上门走进来,站到床边:
“太后,老奴不明白,您为何要让皇上答应璟王让他前去监军?您不怕璟王心怀不轨吗?”
“呵,哀家不管他想干什么,这次,正是除掉他的大好时机。
他若是心怀不轨,也得他有命回来。
何况,就他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样子,能成什么大事?做梦。”
太后脸上毫不掩饰对季元洲的鄙夷。
“太后不怀疑璟王了?”
芳嬷嬷有些看不懂太后的意思,之前不是一直怀疑季元洲不像表面上那样么,还一直派人暗中试探,观察他,怎么现在又这么说了?
“你老糊涂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对哀家来说有什么区别?哪怕是他城府再深,本事再高,哀家也是太后,他都得给哀家跪下。
哀家才不在乎他的真面目如何,就算他真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没有一丝不臣之心,那他也得死。
谁让他是文岚静那贱人的儿子!
生来他就该死!”
这些天,她的梦中总是浮现出文岚静的样子,文岚静对着她露出胜利的笑容,仿佛在看她现在的笑话,她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她却连伸手抓住她的力气都没有。
说完太后已经是近乎疯癫的样子,不只是哪来的力气抓起床头的枕头就往地上扔去,然后大口的喘着气,发出一连串阴森恐怖的笑声。
看的芳嬷嬷一阵毛骨悚然,这下她明白了,原来即便璟王没有任何问题,他都是有问题的,因为有些人的罪,是与生俱来的。
第二天璟王府中,不出季元洲所料的传来了宫里的旨意,命季元洲前往南明关担任监军一职,听到这份旨意后,阿风才知道自家王爷这次说要远行的目的。
“王爷,您怎么知道自己要被派去监军啊。”
没想到宫里那个老毒妇的效率还挺高,季元洲嗤笑一声:“因为是本王自己提的。”
这阿风就不懂了十分诧异的看着季元洲:“啊?为什么啊?”
在璟王府好好的,跑去那乱糟糟的地方监军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季元洲不耐烦的皱起眉,睨着阿风:“啧……本王做事需要向你解释?”
“哦不、不需要。”
阿风赶忙低下头,决定以后再也不多话了。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
季元洲盘算了一下路程,和莘怜他们出发的时间:“明日一早出发。
挑几个得力的人随行,这一路,怕是危机四伏。”
想到这,季元洲的眼神中仿佛有一支泛着寒光的利箭,正搭在弦上,随时准备发射。
“是。”
有了刚才的教训,阿风现在即使心里有疑问,不知他说的危机四伏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敢问。
季元洲看着池塘里的那些鲤鱼,嘴角渐渐浮起一抹笑意,鱼儿们在水里游来游去,时而沉入水底,时而浮上水面,时而钻入莲叶中间,它们自以为是池塘的主人,但是无论它们怎么游,始终游不出他这一方池塘。
入夜,一个黑影飞快的穿梭在皇宫的城墙上,悄无声息的从一众巡逻的士兵头顶越过,穿过一座座宫殿,准确的到达常康宫的门前。
常康宫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没有发出声音,这个身段纤细的黑影直接从开着的这条小缝钻了进去,然后又悄悄关上门,黑影朝内殿走近,瞥见坐在床边的地上睡觉的芳嬷嬷,黑影悄悄走向她,在她睁开眼之前朝她撒了一把细碎如微尘般的粉末,芳嬷嬷沉沉的倒地睡去。
“咚”
地一声,太后本就没有睡熟,听到声音被惊到,心中气愤不已,撑开眼皮转过头想要责备芳嬷嬷,却看到她倒在地上,太后闭上眼,吃力的撑着自己起了起身,再次看向床边时,一双赤着脚肤白如雪的玉足映入眼帘。
太后顺着这双脚视线上移,看到的是一条熟悉的浅蓝色薄纱印花长裙,这让她已经很是心惊胆战了,再往上移,看到那张脸时,太后的瞳孔瞬间放大,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她不停的往床里面挪动,而这个人影也慢慢靠近,坐到床上看着她。
“你、你、你别过来……”
太后扯过被子,抱在怀里,惊恐的把头埋起来。
“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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