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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回过神,还没来得及反应,刘苒又说,“就你那天推我下水的事——”
“——哎等等!”
花知打断她,盯着她的眼睛问,“我那天到底有没有推你,你心里没数吗?”
人在自信的时候散发出的震慑力异于寻常,刘苒难得的被她盯的发虚。
“好吧,”
刘苒改口继续说,“就那天我不、小、心、摔、倒、掉进水这件事——”
她故意把几个字放了重音,似是想挽回一点镇定,然后停顿几秒后说道,“总制片人程总竟然亲自过来跟我谈话。”
虽然早有类似猜测,但花知还是疑惑,“找你谈什么?”
“让我大事化小,息事宁人,不要影响剧组正常的拍摄,”
刘苒皱着眉头思忖了会,“我想能让总制片人出马,那也只有最大的投资商梦影了。”
自从知道了程昱、闻于夜乃至天赐之间的关系之后,花知时常觉得自己经历的这些事情的背后还有更多的隐情。
虽然她无法拎清事情的原委,但是,站在刘苒落水这件事原本的立场上,她并不觉得自己弱势。
她不答反问,“既然说到这,那我倒想知道,你本来到底准备想做什么呢?说我故意推你下水?卖惨?博同情?再让网友骂我?”
刘苒面容动了几下,挺直的坐姿堪堪掩饰住自己的底气不足,她无话可说,撇过头拿了本书放在自己的膝上。
花知扳回一局,又紧接着追问,“对了,我还没问你,你上次说,是群星的周梦跟你提及我要离婚的事情,那她还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啊,人家一个公司董事,能在我面前说什么掏心掏肺的话?”
刘苒抬眸瞥她一眼,“不过,她看起来不大喜欢你。”
花知沉默下来。
刘苒不傻,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不会看不懂,忽的嗤笑一声,感叹道,“要我说啊,男人么,哪有自己的事业重要啊。”
花知转过头看着她,忍了忍没憋住,“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能知道什么啊,”
刘苒颠了颠自己的脚尖,悠然自得的说,“但你既然已经选择复出了,我想你大概也是想明白了。”
“靠谁,”
她把膝上的书本用力合上,抬头挺背看着花知,“都不如靠自己!”
漂亮话谁不会说,当初你自己不也靠着金木才拿下的女三号?
但花知现在不想抬杠什么,她只问,“那我问你,如果金木当初没有跟你提过离婚,你们俩还恩爱如初,你愿意和他白头偕老吗?”
刘苒身形一僵,随即又恢复正常,“没有这个如果,他不是当年的那个他,我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我。”
花知抿笑,站起身,“行,那我走了。”
刘苒依然坐着,“不送。”
花知从房车走出,正好迎上落日晚霞,橘红的光印染了半边天空,像一幅巨大的画卷包裹住了她的视线。
能如此洒脱,是因为心中已经没有了遗憾啊。
她这么想着。
剧组的生活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花知杀青的日子。
剧组搞了一个小型欢送会庆祝,花知拿着鲜花跟组里的人道谢,感谢他们在这三个月的照顾。
这算是她复出以来拍的第二部戏了,实话实说,她的压力要比上一部大上许多。
因为《将军》那部戏是个大男主剧,虽然作为女主,但她在里面的戏份并不重,甚至说可以算是某种的调剂。
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端着的,清冷的,唯美的。
而《百年大院》则恰好相反,她要演艺一个近代角色的复杂而又曲折的半生。
她得土、接地气,她会大笑、大哭,她需要用力生孩子、愤怒的吵架、无助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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