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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帷帐看不真切,直到现在宴落帆认真打量下去,这才意识到在场有不少熟人,先不说玉清,还有范玉黎,若是没看错的话他那大堂兄居然也过来了,明明每日在临谷峪忙得脚不沾地,真没想到这些人竟是如此喜欢看热闹。
哎?不远处珠翠满头的乘着轿子过来的好像是许久未见的金舒荣,大概十年前到达筑基期后便不再致力于修行,而是回家继承家业,如今是当之无愧的游云掌事人,风头无量。
啊……
站在擂台旁边表现得比谁都激动的可不就是宋青望?想当初被掌门派出去找寻隐世门派的线索,在外面乐不思蜀,连好兄弟在门派受苦都不晓得!
不过宋青望出现在此处是宴落帆唯一不感到惊讶的人物,本就是喜斗好乐的性子,不来才是有鬼。
一个两个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再次想见,说实在的宴落帆有些慌张,毕竟这一百年来他就是按照隐居的标准过活,对于一切有关剧情的人物信息敬谢不敏,可以说成逃避式预防碰面。
这些人如今的实力都算不得低,若是真让他们取胜,宴落帆无法保证不露出马脚。
“你觉得最有可能胜的人是谁?”
一帮的花朝听到问话,还真的将所有人认真打量了一圈,推断道:“若是临谷峪那位朝瑜师兄参与的话,他应当是最有可能拔头筹的人,可是依其不问世俗的清高个性,会到这里来都是件怪事。”
宴落帆不由得干笑两声,开始后悔起没告诉堂兄自己压根没死掉,毕竟宴朝瑜从一开始便知道他为男子,这要是被揪住很难应付诘问。
花朝并不知眼前人为何担心,不过不妨碍他安抚:“无事,最后的胜者还要过双子那关,悦山悦水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这对双子便是当初天祭日,宴落帆和殷辞月一同到春舀路买鞋子时碰到的合欢派弟子,当时还被塞了好一堆典籍,最后还是落得个在储物袋中沉灰的结局。
“随缘吧。”
宴落帆放弃思考,将目光重新放到擂台之上,玉清手持倒刺软鞭,杏眼微眯尽是狠辣,看着该是做好了万全准备。
然而,那边上场挑战的玉清其实算赶鸭子上架,只能先将不好对付的架势摆出来,她在修炼方面实在不够擅长,修为一直停在筑基期大圆满无法再进一步,放下不算狠话的狠话:“小心点,若是伤到了我的脸,有你好看!”
宴落帆为之失笑,还真是玉清会说出来的话。
对面那“混蛋”
什么时候得到过这种殊荣,短短一日不仅受假面美人的夸奖,还和当今的第一美人有了交流,他一时有些飘飘然,原本严阵以待的态度也松懈下来,摆出风流公子的作态:“玉清小姐不必担忧,我自然会多加小心……”
话音未落,玉清手中的鞭子已经毫不客气地甩过去,她在春满楼待了数不清的日月,这点搔首弄姿的小把戏完全不够看,硬要点评还能说出许多刻薄话,比如这人方才拨弄额发的动作过分做作,眨眼睛也很刻意。
看完了让人浑身不舒服。
玉清只觉得作呕,手中攻击的动作越发不客气,带刺长鞭几乎快出残影。
对面那人生生受下几鞭,也生出恼意,他作为金丹中期完全不需要害怕,正准备端正迎战,可攻击还没使出来呢,玉清自行跳下擂台,展颜一笑,“我败了。”
本来也赢不了,她得注重形象,可不能凄惨落败。
那人心中什么旖旎心思都无,感觉自己是被挑衅逗弄了一通,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干脆转过身去将目光落到那层叠帷帐中的人影:“我又胜了。”
宴落帆已经和身侧的花朝准备好新的说辞,此刻回以两声轻咳,用极为失望且为难的语气:“这有些……”
花朝如同捧哏一般,刻薄道:“原来这也能称为胜?真是丢人,原本阿清还对你有所期待,没想到竟是让人如此失望。”
那人闻言慌乱难掩,上前几步试图辩解,可方才花朝的言语已经让不少人为之生妒,眼下一个两个都争着跳上擂台,就在这时特意赶来的金舒容阴阳怪气地轻啧一声,眉眼中尽是不屑和傲慢:
“还真是一群蠢的。”
众生哗然。
金舒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话语到底有多讨打,弹着寇红的食指,坐于轿辇之上,“说什么与第一美人相媲美,不过是拿来抬高自己的小把戏,这场比武招亲细说起来定是已经决定好了最终胜者,管他是否好看,只好谈好价钱让胜者在外吹嘘两句,便将你们哄得团团转。”
她勾着红唇,眸光锐利刺向帷帐中人,其中并无笑意:“若真是天姿绝色,摘了面具又如何?”
哇,宴落帆倒没想到以往整日笑眯眯的金舒容,竟然是如此锋利骄横的个性,倒不会为此感到气恼,只是觉得将认知刷新了,可是摆在眼下的问题必须要解决。
星希尊者在场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她柳眉微蹙:“舒荣,不要闹事。”
金舒容不情不愿地轻哼一声,反正她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也就随便找了块净地入座。
宴落帆松了一口气,轻声询问:“继续吗?”
花朝颔首,依照流程行事:“是否还有挑战者?”
因方才的小插曲,原本试图上场的人此刻彼此相望,一时踌躇,大家都愿意给游云一份薄面。
而刚刚下场的玉清看着帷帐中的朦胧人影,她是听过落落用男声说话的,眼下越发觉得熟悉,灵光一闪,恍悟拍手:“原来如此!”
“弟弟,潮笙,快上去快上去。”
玉清不禁连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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