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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珑并没有特别的惊讶。
我说:“你哥回来了,你知道吗?”
那头的她语气平淡:“我知道,不过他也是回来才跟我联系的。”
她又急忙解释,之后还主动说起他跟我分手的事,也是叫我想开点好聚好散之类的话,还说其实他也挺难的。
她甚至没有敷衍我的说一句责怪他的话。
我只得酸酸的说了句:“亲兄妹就是亲兄妹,再这么亲密都比不上啊!”
那边只是尴尬的笑了声。
或许像人们说的那样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之分,还是另有原因,只是瞒着我而已呢?
还有我已经把他去内蒙之前交给我的银行卡和存折都给了大诚,让他替我交给他。
我原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的,所以他当时让我帮他保管着。
我也就帮他收着,觉得以后在一起也不分彼此了。
可现在他都不要我了,当然要还给他,而且我还把他给我办的那张卡也给了大诚,并告诉大诚这是自己这几个月来存的,因为那三个多月都是花他的钱,“看病啦,这手机啦,弄证啦,还有他给我买的什么衣服等玩意儿,所以这里面也有几千块还他应该够了。
大诚看了我一眼:“不用这样吧?你不是说你们两家是世交,父母都是很要好的朋友,不可能以后都不相见,那就没必要这样,何况你从小到大都喊他哥哥,那妹妹花哥哥一点钱哪用着还啊,又不是很多钱。”
我摇摇头,似乎眼前又有点模糊了,忙抬头压制住。
大诚看我这样只得收着:“那我先替他收着,反正我现在也联络不到他,只能等这臭小子哪天联络我了。”
看大诚做作的样子,我真的有点好笑,“他都联络不到他?”
本来韩冰要过来,我心情挺不错的,可一看到那个号码来的电,就不由得皱起眉头,挂断了一次,又来了,只好接起:“喂,又有何贵干?”
我很不耐烦的说。
其实我的这种态度只是不想在这干了才可能出现的吧?
但那头那个人依然是嘻皮笑脸的声音:“贵干谈不上,只是今天是星期天,不知道白老师有什么安排?我想请白老师出来走走,吃顿饭啊!
我都请了好几次了,白老师一直都不肯赏光,是不是怕我这个假扮的骗子在饭菜里下什么药啊?呵……!”
“你……!”
我竟一时无言以对,不过他的中文比第一次流畅多了,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听多了,已经习惯了,不过词汇确实多了。
我被他说得愣了一下,才想起韩冰,于是很客气的说:“对不起邰先生,今天我有个朋友要过来看我,所以恐怕不能付您的约了,不好意思。”
没想到他立即问:“男的女的?”
声音还真挺急迫,挺紧张的。
我却有点恼怒,感觉他管得太宽了,一改刚才的客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就挂了。
不到一会儿信息又来了,还是那个号码:“白老师,我在你们幼儿园大门口,十分后你不出来,我就上你房间里去找你了。”
我看到这带点狡黯和威胁的话,心说:“你来我还怕你不成?”
回了几个字:“好啊!
我反正又不住那里。”
“你别骗我了,王老师都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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