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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城转过头,一只手虚虚把人揽住,平静又温和地凝望着他:“后来我又想,你一定希望有足够的空间创作,就把一楼辟成了单独的画室,正对落地窗,冬天也能晒到太阳,我就在旁边的厨房给你炖一锅热汤。”
“再然后,我又觉得你如果请朋友来做客,总要有合适的地方喝下午茶,就有了外面这个庭院,顺便把城南的花也搬过来了,边上留了空地,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他说话不紧不慢,更接近于平铺直叙,但语调却蕴含着一种深刻的温柔,让苏闻禹莫名心颤,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一瞬间,脑海里忽然就充满了对未来的幻想,甚至前所未有地具体到了每一帧画面。
心跳渐渐变快,他应付不来,只好把头埋在男人胸膛,很小声地说:“干嘛对我这么好。”
语气黏黏糊糊的,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在撒娇,自己听完都觉得害臊。
“没有多好。”
霍城在他耳边说,宽大的手掌从青年发顶滑到单薄的脊背,轻拍两下,是无声的安抚。
两个人手牵手走下楼,再次回到明亮宽敞又一尘不染的画室。
日头西斜,阳光果然像之前说得那样从外面投射进来,给屋内增添了一丝暖意,也给窗边的所有陈设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也是在这个时候,苏闻禹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松木画架上还静静躺着一幅油画,上面有个穿着白衬衣的青年,两手扶着窗沿,正面带笑意地低头往下张望。
用的技巧其实算不上顶好,笔法也没那么娴熟,却无端地令人动容,好像把满腔情感都融进了细腻的笔触里。
而画里的这个人,是他。
“这是你画的吗?”
苏闻禹拉住霍城的手,眼睛里是全然的欢喜和期待。
其实不问也已经知道答案了,可是他仍要确认一遍。
“嗯,送给你的,不过画得不够好。”
“我觉得画得很好。”
他隔着虚空暗自描摹了一下画中的轮廓,心里美滋滋的,“等裱完之后我就挂起来。”
“好。”
霍城笑得纵容,眼底却含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清的情愫,“和你那幅挂在一起,可以吗?”
什么意思?
苏闻禹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发现旁边墙上挂着的,赫然是三年前他去燕郊新城拿走全部作品时,唯一没有带走的那一幅。
上面画的,是穿着一身正装,站在楼下花园里仰视的霍城,和刚才那个从窗口俯视的苏闻禹,严丝合缝地对应上了。
两幅画,一个抬头,一个低头——正好四目相对,最后演变成缠绵悱恻的互相注视。
这是在对望。
从前,一直是他在凝视着霍城的背影,等到转身以后,又换成霍城注视着他的背影。
折腾了那么那么长的时间,终于等到了两个人长长久久的对望。
苏闻禹缓慢地眨了眨眼,胸口的跳动忽快忽慢,再次变得不规律起来。
他忍不住开始回想从早上出发到抵达北郊之后发生的事,回想霍城的表现和态度,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昭示着什么。
“霍城,”
苏闻禹对上男人深邃的双眸,心照不宣的默契在这一刻得到了体现,于是心中那股预感愈发强烈:“你,你今天是打算——”
他其实猜到了,但是说不出口,整个人在短短一瞬间里变得心慌气短,脸唰地就红了一半。
“对,我要求婚。”
霍城接下他的半截话,干脆利落地直接承认了。
这句话很温柔,轻得像一阵渺茫的雾气,却又掷地有声,沉重到直接把苏闻禹钉在原地,半点都动弹不得。
下一秒,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珠宝盒,黑丝绒的,然后啪地一声打开,发出的动静有一种迫不及待的仓促感——和它主人此刻的心情一样。
里面是一枚精致的男士戒指。
顶上镶嵌的钻石很大,侧边还点缀着两颗较小的蓝钻,却因为整体设计的巧妙并不显得过分花哨,反而觉得贵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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