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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提前行动,提前发起突击,缴获货轮并开回我国港口,偷渡客才可能有生机,战友们也才能全身而退。
炸船了事,那是一锤子买卖,是到了最后关头,万不得已时的无奈选择。
越想,虞松远的意志,越是坚定。
道理很简单,虽然他们是偷渡客,但他们也是我们的同胞。
在祖国母亲的眼里,他们仅仅是犯了错的孩子,他们只不过是一些想奔个更好生活的普通民众。
只要缴获、控制这艘巨轮,争取到三十个小时左右的宝贵时间,并直接悬挂中国国旗,将其驶向我们的领海,并不是没有一点成功的可能。
玛丽娅公主号在南美巴拿马注册,是劣行累累的武装走私船、武装偷渡船,是一条罪恶滔天的海盗船。
缴获这样一条船,不管是于情、于理、于法,我们都问心无愧。
虞松远坚信,虽然我们的海空军还很弱小,但在我岸基航空兵作战半径之内,m国东倭国绝对不敢挑起武装冲突。
因为,半岛战争记忆犹新,在中国的家门口,我们谁也不怕,即使m国与东倭国按照《日m共同防御条约》联手,也并无绝对的取胜把握。
他坐不住了,迅速回到舱里,将李海潮叫起,一起来到后甲板,并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李海潮说,“我早就想过这两个问题,这不是疏忽,而是迫不得已。
我们恐怕得冒一回大险,没有时间将其押回来。”
“可你想过没有,这些偷渡客,也是我们的同胞。
如果我们不顾及他们的生死,即使任务完成了,我们也会终生生活在悔恨之中!
如果炸掉船,几条小渔船一定能找到我们吗,我们怎么才能把队员们都带回家?”
“如果m国海军和东倭国海上自卫队攻击怎么办?如果他们派突击队实施空降攻击怎么办?你难道想把我国的海空军也拖入一场局部战争?我们要正视现实,目前我海空军的备战水平,在远离海岸数百海里之外,没有航空兵掩护,大规模冲突,我们有必胜的把握吗?”
虞松远说,“我想过这些,全想过,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
我们直接挂中国国旗,涂改船号,将其改成中国货轮舷号,消除原来一切空中侦察标记,然后,在公海上大摇大摆、公公开开地往回开。
等他们确认完毕,我们将争取到二三十个小时,此时,我们可能已经接近我领海了。”
李海潮拍拍脑袋,“呀,对啊,这倒是个办法。
让我想一想,再想一想。”
仔细思索一会,李海潮又说道:“这样做,成功的可能性固然有。
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样做等于将‘黑鮟行动’,变成了与m国和东倭国海上自卫队的一场公开对抗。
我们孤悬海外,m国和东倭国海上自卫队如果全力堵截,我们一点点成功的希望都没有。
一旦失败,将把我们整个国家拖入一场危险的外交纠纷之中,后果不堪设想哪。”
虞松远说,“这样做,前提就是必须确保成功,只要我们争取到了二十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成功的希望就很大。
即使我们失败了、牺牲了,除了三面国旗,其余并无什么能证明我们身份。
对玛丽娅公主号这种纯粹海盗性质、走私性质的武装货轮,为了逃避世界各国的打击,它可能悬挂任何国家的旗帜,我国政府完全可以不加理会他国的指责。”
他又说道,“当前,世界上最大的军事斗争,是m国与北极熊之间的冷战,m国正千方百计地拉我国加入冷战行列。
在这种背景下,如果我挂中国国旗,起码,m国海军是不大可能对悬挂中国国旗的货轮,直接采取军事行动的。
而单纯的东倭国海上自卫队,是否敢于公然违背和平宪法,是否有胆量在公海,公然击沉悬挂中国国旗的货轮,我表示怀疑!”
李海潮点起烟,猛吸两口,将烟扔掉,在甲板上走来走去。
良久,他坐到虞松远身边,“臭小子,我被你说服了。
根据临行前作训部门提供的m国和东倭国海上兵力位置,我们如果提前袭击,并伪装得巧妙的话,很有可能争取到二十多个小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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