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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能去地狱!
他想象着那些如花似玉,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个个在他身下化作厉鬼,死不瞑目的样子,开始浑身打颤,头皮发麻。
他绝不能死。
他绝不能就这样死了!
他苍老的脸上划过绝望和狠厉,抬头望向岚清已然动了杀心,抓起地上的板凳对着岚清砸过来,岚清看也未看,抓起边上燃着的浓郁熏香,一把抓住刘老头的衣襟,将那熏香,一股脑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燃着的熏香在口腔里炸出无数血泡,刘老头惨叫一声,跪倒在地,面目狰狞,恍如鬼怪。
他伸手去掏口腔里的香脂,掏出来满手鲜血。
他厉声尖叫起来,才发现喉咙被烧了好大的血泡,他竟然不能说话了。
这个结果让刘老头眼睛红起来,他盯住岚清,像在看杀父仇人,张牙舞爪的对着岚清扑过来,岚清一脚踢中他的心口,将他踢的昏厥过去,才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将一直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刘大婶抓了出来。
刘大婶眼见刘老头都拿他没法子,惶恐的跪在地上求饶,说自己鬼迷心窍,所作所为,不是出于本心,求他放过。
岚清不动如山的看着她,她见事情不成,又哭叫着去求温茶,温茶从岚清怀里抬出一张小脸,脸上全然劫后余生的心如死灰。
“婶子,你知道,当我发现你把我卖掉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我觉得这是世上最荒谬的事,我不信别人说的一个字,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
我也在屋里求你救我出去,我以为你是不会放弃我的,可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应过我。”
刘大婶见她满脸动容,心头一喜,以为自己有戏,闪烁道:“婶子,那,那是走远了呀!”
“我知道你走远了,我去开门,门却是锁的。”
“我那不是,顺手锁的么?”
“可窗户呢?”
温茶直勾勾盯着刘大婶的脸,掷地有声道:“难道你连窗户也一并顺手钉死了吗?”
刘大婶顿时语塞,半晌说不出一个字,长满横肉的脸憋的通红。
“婶子,那是糊涂了……”
“是啊,你是糊涂了。”
温茶闭上眼睛,笑的比哭还难看,“可我不糊涂。”
她说:“我忘不了在屋子里哭叫的绝望,忘不了你那双手,也忘不了,你的眼睛。”
她睁开眼睛,眼睛里一片清明,“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婶子做的这些事,我皆能理解。”
刘大婶心上一喜,原以为温茶还像以前一般愚昧,正要说几句软话扭转局面。
抬头就对上了温茶毫无感情的眼睛:“只可惜,人心都是肉长得,婶子能卖我求荣,六亲不认,我又如何不可大义灭亲?!”
刘大婶整颗心落了下去,这贱蹄子胆子硬了,要害她啊!
她全然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指着温茶正要大声咒骂,岚清捡起地上的矮凳,砸在了她的脸上,刘大婶被砸的哭爹喊娘,岚清一脚将她踢进屋子,在刘大婶哀嚎连天中,在门上落锁。
既然这么喜欢钱财,就抱着摇钱树一辈子,岂不正好?
刘大婶一进屋,浓重的血腥气让她几欲作呕,她转身去拉屋门,发现拉不开,才意识到温茶的绝望。
她在屋里屋里大喊大叫,想要引人来救她,但她叫醒不是别人,正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老头。
刘老头一睁开眼睛,眼珠子都是红的,吞下了熏香,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想要找到宣泄的东西。
他拖着佝偻腐朽的身体站起来,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急不可耐的一头抱住那叫的撕心裂肺的人,伸手就去扯刘大婶的衣物。
刘大婶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下一刻叫的更大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刘老头竟然对她有这种心思!
聒噪的声音让刘老头皱起眉头,他反手一巴掌将刘大婶打倒在地,发了疯的压下去,触碰上满手油腻,毫不犹豫撕掉最后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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