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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临睡前,我正坐在房间内练习绘画,父母一向重视我们姐妹的教育。
除了念书,乐理、棋艺、舞蹈、书画,几乎皆是请来夫子耳提面命。
姐姐擅书法,我便修画,姐姐好筝,我便抚琴,姐姐爱棋,我便练舞,和儿性子沉静,便只爱做些沉静的事。
花奴忙完了手上的活计,过来看了一眼我的画,笑道:“小姐今儿才见了殿下,这便想了起来?”
渠侬也跑过来凑热闹道:“小姐这是画的太子殿下呀!
真的好像啊!”
花奴怼了她一下道:“咱家小姐的画工你还不知道了?”
荷兮这个时候刚把床铺整理好,见我们还在说笑便催促道:“还是让小姐先睡吧,明儿接圣驾,小姐还得打起精神头呢,你们几个也快点回去睡吧。”
“那我们俩先回去了。”
说完,这两个小丫头挽着胳膊就出去了。
梅姑服侍我换上寝衣,在我耳边又嘱咐一遍面圣的具体礼节:“虽说大体不会用得上,小姐还是先记下来的好。”
我躺在床上,梅姑帮我掖好被角。
荷兮这时收拾好画稿,过来对梅姑道:“今儿我上夜,姑姑快回去歇息吧。”
梅姑点点头,对我道:“小姐早些睡吧。”
她正要走,我突然喊道:“姑姑陪我说会儿话吧。”
荷兮看了我和梅姑一眼,道:“奴婢去打盆水,京城天干,晚上在房间里放盆水小姐能睡的好些。”
说完她便出去了。
梅姑坐到床边,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问道:“小姐开心么?”
“开心。”
我不由得脸上发烫,轻声道:“只是……”
梅姑这时抓住我的手,握了握,道:“姑姑知道你再想什么。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做了的事,就不要去想旁的想太多,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身边的人。”
我听到梅姑的话,心定了许多,微微笑道:“我自不愿辜负了自己,也不愿负了他。”
姑姑笑了笑,拍了拍我,把帘子放下来便出去了。
荷兮见姑姑出来了,便进来,在外间的榻上收拾好被褥,远远对我道了句:“小姐,奴婢就在外间守着。”
夜里,我梦回雁栖山,回到了山顶,在明月下起舞,忍不住想到,殿下此刻在做什么呢?
第二日,府中上下好整以暇,所有女眷皆在后院候驾。
昨日京兆府衙便在大路上垫了黄土以免龙撵颠簸,还派兵驻守。
陈府今日一早便忙着开中门、拆门槛、搭彩棚、铺红毯,由于皇上并不打算下榻,所以也就没把书房和正殿腾出来。
青宁打趣道,亏得皇上这是一时起兴来的,不得还得在另外建楼接驾。
一早上花奴几个便忙碌不已,一会儿给我选衣裳,一会儿给我挑首饰,两个人叽叽咕咕的琢磨来琢磨去。
我正在用早膳,看她们两个忙活个不停,问道:“面圣的服饰不是早都挑好了么,她们在琢磨什么呢?”
荷兮在一旁侍奉我用膳,看了一眼,笑道:“花奴姑娘不知道打哪里听说皇上喜爱蜜合色衣裳,琢磨着要不要给小姐换衣裳首饰呢。”
我听了心里蹊跷:“把她叫过来。”
荷兮点了点头,过去把花奴叫了过来。
不待我问,花奴便兴致盎然地捧着那条蜜合色的裙子问道:“小姐,你挑的那件水蓝色衣裳太素净了,不如一会儿改这件蜜合色的吧,首饰我和渠侬都挑好了。”
我笑问道:“你打哪听来皇上喜欢蜜合色衣裳这事啊?”
花奴瞪圆了眼睛问:“小姐怎么知道?”
我想着她和荷兮关系不大好,便只追问道:“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先说你打哪儿听来的。”
“阿柒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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