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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真诚（第3页）

&esp;&esp;刚刚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她心里莫名别扭。

&esp;&esp;“程晏。”

&esp;&esp;“嗯。”

&esp;&esp;漫不经心的鼻音轻轻扫过，许期抿唇，问：“我们是一对一的关系对吧？你只有我一个sub？”

&esp;&esp;程晏回神，轻笑：“现在才记起来问这个？”

&esp;&esp;“……嗯。”

&esp;&esp;“对，一对一，我只有你一个sub，你也只有我一个do。”

&esp;&esp;“那你经常带sub回家吗？”

&esp;&esp;“没有。”

程晏回答完，顿了顿，似笑非笑道，“我们要把每次aftercare都搞成心理咨询吗？这是你独特的癖好？”

&esp;&esp;“我就是有点……”

许期绞尽脑汁地想解释，最后肩膀耷拉下去。

&esp;&esp;她到底在别扭什么。

&esp;&esp;“算了。

你还是别回答了。”

&esp;&esp;“没什么不能回答的。”

程晏懒洋洋地侧过身来，提议，“这样吧。

就当是一种奖励，以后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回答你的问题，看我心情决定回答几个。”

&esp;&esp;“奖励”

这个用词让许期脸热，她已经开始习惯了进入关系后的相处模式，想了想，觉得可行：“那你要说真话。”

&esp;&esp;程晏眉毛轻轻扬起：“我说到做到。”

&esp;&esp;“好，那我还是刚刚的问题。”

&esp;&esp;“刚刚回答过了，没有经常，但是会。”

&esp;&esp;“那女朋友呢？对不起我忘记问了……你应该是喜欢女生的吧？”

&esp;&esp;程晏被她的迟钝逗笑了：“我让让你，把这算成一个问题吧。

当然。”

&esp;&esp;许期：“你和女朋友们，也是……”

&esp;&esp;程晏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

&esp;&esp;“我没和我的sub谈过恋爱。”

&esp;&esp;许期怔了怔：“为什么？”

&esp;&esp;程晏蹙眉，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悦：“这有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不想啊。”

&esp;&esp;“啊？这算是回答吗？”

&esp;&esp;“怎么不算？‘我不想’，不就是最充分的理由吗？”

&esp;&esp;许期噎住。

&esp;&esp;“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