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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水汽弥漫,两人之间情欲疯涨。
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声里伴随着更加令人耳热的“滋滋”
水声。
希让慈含着赤红的阴蒂吮吸舔弄,手在淫靡湿软的屄口试探着,他浅浅用中指探入一节,果然感受到了一阵极致的收缩,他坏心眼地动用牙齿轻轻啃噬了一下那淫荡又娇俏的红点,听到上面荡出一声似痛似爽的淫叫,而他的发根也随之传来一阵撕扯感,希让慈毫不在意,因为他这一举动成功转移了小屄的注意力,长指得以长驱直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回他熟练许多,长指刺探勾捻,很快又一次把戚林漪送上顶峰,湿黏的液体顺着他嶙峋的骨节,一路滑到他的手腕处,和他虬结的青筋交汇盘旋,一如相生的树枝。
第二根手指也趁此良机紧随其后,紧窄的小穴被他粗大的手指绷得边缘都变薄了,像不断胀大的气球那样,能直观看出它的脆弱,他是全世界最不愿意让她遭受苦痛的人,因此唇舌慰藉的频率不断加快,范围也自觉扩大,他在脆弱屄口到红肿的阴蒂处大弧度舔弄,好几回甚至还碰到了自己的指根。
不得不说,这样的举动戚林漪很受用,她虽然仍然难免紧张,但希让慈能感受到她在紧绷中努力让自己接纳更多来自他的侵犯。
指尖拥有超过两万多个神经末梢,他用这四万多个神经单位充分的感受她,感受她软热的穴肉如海浪一般,翻卷夹弄,一阵一阵吞噬着他的手指。
像是一场分不清谁是猎手的屠杀。
连续多次的高潮,戚林漪全身关节宛如被卸了一般,她越发支撑不住自己,希让慈怕她摔倒,站起身,大掌捏着她臀肉,将人抱回床上。
陷进绵软蓬松的被子里,戚林漪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深重的困意,现在应该才八点多,她自从小学四年级以后就没有这么早睡过,四年级那年她家买了电脑。
她虽然很困,但是仍有做一个合格炮友的自觉,刚才自己爽了好几次,但是希让慈可一次都没爽到,她这时候要是睡过去,简直不是人。
她独自躺在床上,耳边听见床下窸窣动静,努力睁开眼睛,看见希让慈在捡地上的裤子,似乎是在口袋里掏着什么。
他的身体真的很漂亮,蓬勃的肌肉很好地撑起那副大骨架,每一处的线条都在散发着健硕的美感。
就连小骨节的手指也是匀称有力的。
而此刻,他手里捏着的,是一枚薄薄的安全套。
“我们试试,好么?”
他站在床尾,捏着她的脚腕摩挲,哑声询问。
戚林漪眼里的希让慈是分裂的,有时他是被情欲支配的野兽,有时又会变成眼睛湿漉漉的小狗。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偶尔希望被野兽吞吃入腹,但永远拒绝不了小狗的请求。
戚林漪知道自己做什么会让他从小狗变成野兽。
另一只没有被控住的脚芦苇点水一样,轻巧点了一下男人双腿间蛰伏的凶器,湿滑的鬼头处有他溢出的前列腺液,与她细嫩脚心拉出一条长丝,淫靡极了。
果不其然,男人呼吸瞬间重了几分,他几乎是本能出手,抓住撤到半途的脚,与先前被他拢在手里的那只一起送到自己身下,重重地操进脚心里。
戚林漪半撑起上半身看他动作,莹润红粉的龟头不断在她白嫩脚心进出,希让慈手背和阴茎上怒涨的筋脉暗示了他的情动,微扬的颈项和收紧的下颌则明确昭示了他的快慰。
那时不时溢出一两声的粗喘更是像媚药一样,蛊得戚林漪腿间一阵阵湿痒。
她也不自觉跟着一起喘,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已经逐渐迷离。
希让慈低头先是撞进她那魅而不自知的水眸里,接着看到她胸乳下方延伸到腿根处的斑斑红痕,最后视线的落处,是她泛着盈泽水光湿软翕动的小屄,如果它也会说话,此刻应该在高声呼喊:“请重重操我。”
希让慈将戚林漪双脚分开一拉,软穴瞬间到了自己跟前,他快速撕开塑料包装,给自己戴好安全套,手插进床单和她身体之间,整个人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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