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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被哥哥踹下床,凤离天识时务的不再乱说,颇有气势的召门外伺候的宫人们进来。
轩辕锦墨想从他怀里挣开,奈何身上根本使不出力气。
一干人等恭敬的端着洗漱用品立在床边,对于皇上躺在王爷怀里这件事,所有人一直低着头装作没看到。
由于某些特殊原因,盘龙殿的人都是德福一个个把过关的,没有良好的承受能力和应变能力是不会留在这里的。
凤离天对于这些人的反应还算满意,抬手接过宫女递来的毛巾,低下头笑嘻嘻的给怀中人擦脸,讨好意味十足。
轩辕锦墨见事已至此,也懒得再跟他计较,索性由他去了。
得逞的某人喜滋滋的给哥哥净面、漱口,然后让德福搬了个小方桌放在床上,将早膳摆在上面。
“不行,又没病没灾的,怎么能在床上吃呢?”
轩辕锦墨喝止了正要摆膳的宫女,“撤桌,更衣。”
“等等,”
凤离天制止了欲撤桌的太监,凑到一只可爱的耳朵边轻声道,“墨,你还没有穿内衫,你确定让宫女给你更衣?”
轩辕锦墨的耳朵迅速红透,的确,自己身上满是红红的印迹……考虑着让众人退出去,却又显得欲盖弥彰。
凤离天趁机撒娇道:“我们吃完早饭再下床嘛,不然你去批奏折我就抱不到你了。”
显然,某人在控诉以前批奏折时被扔出御书房的悲惨往事。
轩辕锦墨无奈的叹口气,冬天的被窝暖和又舒适,加上一个漂亮的人肉靠垫,确实很诱人。
况且本就身上酸疼,加之凤离天又抱着不撒手,只得由他去了。
两人在床上用过早餐,喝过茶,又腻歪了一会儿,皇帝陛下才从床上爬起来,穿好龙袍去书房批奏折了。
凤离天在床上滚了滚,也爬起来,像尾巴一样跟着哥哥去了书房。
书房与卧房都是殿内的房间,彼此都是相通的,所以不必出去吹寒风,两人也就没有穿棉衣,挥退了所有的下人,穿梭在宽阔明亮的盘龙殿里。
“你今日不去管凤宫吗?”
轩辕锦墨闲庭信步的走着,实则是因为腰股间酸痛无力不得不这样。
“不去,反正我已经几个月没出现了,也不差这一天。”
凤离天颇为不负责任的道,快步走到轩辕锦墨身边,一把抱起逞强的家伙,大步朝书房走去。
于是,当德福去书房添茶水的时候,就看到本该坐在书桌前的皇上正躺在软榻上,头枕王爷的大腿,身盖虎皮毯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王爷念奏折。
凤离天一手拿着奏折,一手运着真气给哥哥按摩腰股。
铜炉中的炭火忽明忽暗,与寒冷的外界形成强烈的对比,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
外面的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持埽的宫人还在不停地扫雪,以保证道路随时通畅。
轩辕锦墨从窗外移开视线,仰头望着认真读着奏折的家伙,“……东南边境小股盗贼侵扰盐城……”
,性感的薄唇一开一合,优美的喉结在白皙的脖颈中上下滑动。
以前的冬天是怎么过的呢?轩辕锦墨有些出神的想。
皇宫本就是个肃穆的地方,到了下雪的时候就越发的安静,或许是太子殿的铜炉没有盘龙殿多吧,轩辕锦墨觉得太子殿没有这里暖和,自己那时候总是上完朝就去批奏折,然后接见一些单独上奏的大臣,再与父皇探讨一些大事,吃过午饭就坐在榻前看书,或是接见一些幕僚,黄昏时练一会儿功夫以免荒废,然后一天就过去了。
日复一日的重复同样的生活,白天还好,晚上总能听到寒风吹过屋角的呼号声,让人心里觉得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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