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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陛下,陛下不可以在这里……”
&esp;&esp;两只纤细的手腕交迭在一起,被人狠狠拉到头顶按在冰冷粗糙的大理石上不能动弹。
前不久还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袍被扯得七零八落,大半个肩头连着一小片胸膛都露在外面,粉色的乳头在冷空气的刺激下皱缩成小巧的突起。
&esp;&esp;欢快的音乐还没有停歇,皇室与贵族们高谈阔论的嗓门依稀还能听得到,甚至鼻尖还能嗅闻到宴会厅中传来的浓郁酒香,由此可见这里离人群并不远。
捧着托盘的侍者们时不时就会从转角经过,只要有人稍微探头往阴影处看上那么一眼就会发现两具交迭在一起的人影。
&esp;&esp;“陛下……去别的地方吧……”
&esp;&esp;艾切尔小声哀求着,但埋头在他耳侧和颈侧不住啃咬的国王却只把他的恳求当作背景音乐,反而因为他的抗拒但又不敢真反抗的扭动而更加兴奋起来。
&esp;&esp;坦科里德感觉被他掌控住的术士十分割裂,明明他有着随手就能杀死自己的能力——
&esp;&esp;他曾亲眼见过艾切尔凭空召唤出炙热的火球加热放凉的茶水和焚烧被他处死的尸体,也曾见过他随手调配的药水轻易将钢铁消融,甚至连母后宠爱的席儿布置下的传送法术禁制也挡不住艾切尔的传送门,他想要离开王宫只需要打个响指。
&esp;&esp;若是艾切尔真心想要对他下手的话,坦科里德估计无法保证自己能百分之百地躲过。
&esp;&esp;更何况他对艾切尔真的算不上好,只是随口给了些人前的尊重,但在床上却是竭尽可能的暴戾。
只要沾到艾切尔的身体,坦科里德就觉得自己心里有股发泄不出来的火,只有把这个畸形的身体折磨得奄奄一息才能稍微舒缓一点。
&esp;&esp;就连麻药粉都用得少了,阿提卡还挺高兴来着。
&esp;&esp;可艾切尔偏偏就是对他予取予求,从来不敢反抗。
&esp;&esp;哪怕被操得实在受不住了,也总是能咬着牙坚持下来,第二天还能笔直地出现在他面前,就连那些伤痕都会痊愈。
只是坦科里德不知道这些伤口都是艾切尔用火焰「疗愈」过后才消失的,只是为了不让伊欧菲斯担心。
&esp;&esp;年轻的术士越是逢迎,国王就越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这种在钢丝绳上行走的刺激每一次都让他头皮发麻到战栗。
&esp;&esp;或许是对自己身体畸形的自卑,每当坦科里德对他的身体进行打压羞辱,或者威胁要公开他的秘密时,年轻的术士总是会比别的时候抖得更厉害,那副可怜的样子,坦科里德每次看了都感到十分得意。
&esp;&esp;「他有求于我,所以我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
&esp;&esp;“艾切尔,你永远学不会服从,哪怕白天说得再好听,到了真的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就总是这么不畅快。”
&esp;&esp;魁梧的国王带着北方人普遍的强壮,轻而易举地堵住了术士的所有推诿,叁两下就扯下系得牢固的稠裤,粗壮的手指探到细嫩的腿间揉搓。
&esp;&esp;“这个小玩意真是碍事,你如果再这么扭扭捏捏的,就不如把这一团多余的肉割了喂狗算了,怎么样?”
&esp;&esp;微微勃起的肉柱被坦科里德玩弄于股掌之间,国王言语间的威胁让术士害怕得发抖。
身体啃咬带来的疼痛在经历过烈火焚身后艾切尔完全可以暗自忍受,但唯独命根子被人毫不留情地扯拽时总是能让他痛不欲生地涕泪横流,腰软腿软得站也站不起来。
&esp;&esp;他不敢再抗拒,只能克制地贴着墙,任由坦科里德强壮的身体将自己完全笼罩,碧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幽光,不甘心又不得不忍耐的神态是坦科里德最喜欢的催情药。
&esp;&esp;“下次我给你配一个玩意儿把这里撑一撑,省得每次插进去都这么艰难。”
&esp;&esp;一根、两根、叁根。
&esp;&esp;手指抚摸在娇嫩的唇瓣间,不管不顾地往里捅,想要抠挖出来些水分。
倒不是坦科里德有多么怜惜艾切尔,只是太干涩的话,他自己的性器也会磨得疼。
&esp;&esp;身体里面被异物翻搅并不好受,手指像是楔子一样狠狠地钉进肉缝里,一点点把艾切尔紧致的穴肉给掰开来。
生涩的疼痛与渐渐蔓延开来的快感逼得青年直呜咽,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咬住嘴唇发出一些细细碎碎的呻吟,听得坦科里德心痒难耐。
&esp;&esp;坦科里德估摸着差不多了,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在术士的衣服上草草擦了一把,就解开裤头释放出膨胀已久的肉柱,对准了直直往里捅去。
&esp;&esp;“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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