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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体鳞伤、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他们骨子里就带了偏执。

不到最后一刻，谢星沉不敢提交任务，他的机会只有一次，失败就是失败了。

看出谢星沉的不信，白涵淡唇微勾，“我看出你很想让霍燃讨厌我，难道不是要和我抢他么。”

“当然不是！”

谢星沉脱口而出。

他一点都不意外白涵会看出来，这是迟早的事，他也没有做得多隐秘。

白涵：“你的目的是什么？”

谢星沉孩子气地说，“我占有欲比较强，我的兄弟就只能有我一个兄弟，所以霍燃喜欢你，我很不爽。”

白涵：“……”

对方不说话了，就在谢星沉以为蒙混过关的时候，白涵悠悠来了一句，“你对我，也有占有欲？”

谢星沉：“？”

“你说过想和我交朋友，你对我的占有欲是不是比对霍燃多？”

谢星沉：“？！

！”

“所以，你想让霍燃远离我，厌恶我，这样我得不到霍燃，你却满足了占有欲。”

谢星沉：“！

！

！”

最后，白涵总结，“你就这么贪心，两个都想要？”

谢星沉张嘴解释，“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神他妈的两个都想要。

谢星沉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白涵你别乱想，真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对你们两个清清白白。”

白涵诧异：“你还想不清白？”

谢星沉：“……”

是他输了。

是他不该多嘴一问。

见他木然的表情，白涵唇角微微上扬，绽开一个清浅犹带病容的笑。

像初春的海棠花美得清冷柔和，却又为人所避让。

谢星沉无语，“你在和我开玩笑？”

白涵唇角上翘，清淡病容染上了烟火气，笑意很浅很淡，也很美。

谢星沉看着这个笑怎么也无法对他真正生气，最多就是无奈。

“还以为你来真的。”

“半真半假。”

白涵回他。

“那什么是真，什么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