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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前面卖衣服的店子没有,如果每天只有一家在前面摆摊,那么去的选择相对性的小,买衣服的人必定就会很少,要是如果在这儿开一条美食街,吃喝玩乐的什么都有,那么这里的相对应的选择性就高,来往的客流量多就会带动周边整体的消费水平,这样买衣服逛累了的人就会顺便买两杯奶茶喝。”
有些道理必须要通过实践才明白,圆光禅师单独带领二徒弟出寺门逛街。
逛街可谓是开荤戒,红尘欲惑,花花紫紫。
一个人不是一条街,可一条街确认照顾到每一个人。
穿金戴银的婆娘逛完街,泄气道:“唉!
逛了一圈什么都没买,买了两杯奶茶喝了……”
“你这个狗娘只记到吃,等一哈子都等不得……”
认识的婆娘有钱买东西吃,没钱买衣服穿,卖衣服的老板心里气不过。
“你记住,一枝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才是春,西土的加入只是为了渗透中原文化,并不是强行打压本土的宗教势力,如果道家能带来源源不断的信众也是好的,洛阳城的文化大门一旦打开,形形色色的人都涌进来,那么道观的生意就能够带动周边的发展,那对佛寺来说也是好的,各行各业如果都要绽放,各种文化事例都要争相吐纳。”
圆光禅师眼界开阔,心态也摆得正,他从不主张寺庙的和尚滋扰生事去招惹其他的道观。
专贤心有慧根,悟性极高,再经过多年苦修,勤加演练,如今有了一番作为,能够独自在资深的佛禅面前持法休习。
其天资聪颖直逼鸡鸣寺众位师兄弟,圆光禅师眼光笃定长远,对他令有一番新计划。
远在洛阳的白马寺内忧外患,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圆光想派自己的二弟子远赴东都危难,解救洛阳摇摇欲坠的白马寺文明。
专贤修为不高,有意拒绝禅师的赏识:“师父说的徒弟都知道,可远水解不了近火!”
“所以才要派你去做……,你要答应为师一定要做出一个人样出来,为师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如今的白马寺人去楼空,内乱不断,各家之间相互猜忌,导致信众大大减少,圆光想让专贤去扶起这栋倒塌的大梁。
“什么时候走?”
专贤不擅长流眼泪,他哽咽问道。
“你明天一大清早就走,寅时就出发!”
圆光心中十分迫切,巴不得弟子立刻驱车赶往白马寺,但是多多少少要给点他一个收拾包袱的时间。
“这么早?”
专贤的光脑壳一凉。
“洛阳是你的老家,你此番回去也可以去故土看看!”
圆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不想回去了,那里有我不想见的人!”
专贤正说着气话。
“出家人应该四大皆空,你头发都剃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圆光的这句话直接把二徒弟给问懵了。
“弟子领命!”
圆光好说歹说,专贤临危受命,勉强应援,他今夜不得不提前收拾好包袱明天就远赴洛阳。
“请诸位师弟代为照顾师父,这就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坐车出发。”
专贤当着圆光的面,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拜别他的师父和师弟们。
老七跟老八的块头大,两个人一左一右拥护着太师椅,充当圆光身后的背景墙。
一个两行清泪,两条青龙过大江;另外一个眼含热泪,泪眼婆娑,擤了擤鼻涕将鼻涕冻擦在僧鞋的鞋底上。
专贤于竖日寅时坐上车马奔赴洛阳战场,即将等待他的是洛阳的满城风雨,他必将风雨兼程赶赴白马寺挽救它轰然倒塌的口碑。
“唉!
我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该倔的时候不倔,不倔的时候又太倔……”
专衡心里着急,满爬。
专衡扭头问拿着包袱抛着玩儿的老四:“老二前脚刚走,你干什么去?”
“你问师父去,师兄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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