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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到此,寒铁衣还交待了‘地要往大了买,房要青砖来盖’等重点问题。
谈完即拉着暮雪往外走,两妯娌家的孩子,躲在角落里仇视着暮雪,就是她,平白无故让自己挨了两次胖揍。
闹不明白,以前欺负了暮雪,娘亲都是表扬夸赞,为何自这个小乞丐来了,家娘就换了一副面孔呢?
昨夜吃了牛羊肉的光荣事件,暮雪没有炫耀;包裹里的糖果,想分一些给哥姐,此刻看来也没必要与他们缓和关系了。
自古道:狼子野心,蛇蝎心肠,又岂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
踏出两妯娌家房门,便见到车厢旁的两个女人在向早起的村民打听着什么,表情焦躁,花容狰狞。
寒铁衣‘喂’了一声,背起暮雪,扬了扬手中烤肉:“两位姐姐,咱换个地方说话。”
喂声刚起,寒铁衣已向南飞奔,南边草地,那边没人,最是解决麻烦事的好地方。
寒铁衣不愿外来的嫌隙,夹杂进与村民们之间的是非;纵然自己身长百张嘴,也斗不过全村泼妇们的口沫。
南边五六十里长的草甸,十二个老头照常放牧,好像日子从来就是这般寡淡无味。
寒铁衣远离十二个老头的地方停下,转过身来,望见两个袅袅娜娜的女子,一人一手拎着郭茂财紧追不舍。
场面很是滑稽,但寒铁衣没笑,他的心无来由往下一沉,不知道是来自何处的凶兆暗示。
好事村民来了不少,有男有女,有老有幼,白天,他们不害怕南边草甸。
因为这边有一条踩出来的路,是去田间耕种的旱地路。
笑笑楼李芍,菜花阁玉真,气喘吁吁跑到近前,两手一松,‘叭嗒’一声,先将五花大绑的郭茂财丢在地上。
随后右手食指指着寒铁衣,硬是说不出话来,弯着腰拼命喘粗气。
“两位姐姐先别说话,我说得对,你俩点头;我说得不对,这里有牛肉,你们当它是我,先狠狠咬上几口解解恨。
你俩肯定被郭茂财的花言巧语说服了是不是?郭茂财肯定诬陷我剥了你们的衣服是不是?
我就问两位姐姐一句:你们的身体是不是被擀过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两位姐姐都被郭财蒙骗,真的是。
我就再问姐姐一次:我擀得动吗?
你俩再想想,是他擀得动还是我擀得动?”
郭茂财没跑步,没有气喘吁吁,但已经被寒铁衣颠倒黑白的鬼话气得口吐白沫,想抬手指寒铁衣的鼻子,却抬不起,只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小混蛋,你这个小杂种,你血口喷人,我……我饶不了你,我,我要抓你去官府。”
郭茂财没见过暮雪,他要买的暮雪就站在对面,郭茂中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
一双喷火的眼睛全射向寒铁衣,这个五短身材的阎罗小鬼,咋就那么能无中生有?
见两女还没喘匀气息,寒铁衣便继续说:“郭叔,莫生气,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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