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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快快将朕的三弟请进来,夜来风寒,别伤了身子。”
“诺。”
郑韬领命。
华寅昙脸色一沉。
郑韬出了巍峨庄严的泰和殿,下了汉白玉的石阶,走过华丽的御道,在森森的守卫中到了凤祥门前。
一个修长的身影挺着笔直的背跪在地上,身后的宝剑闪着寒光。
细看眉目,和华寅昙竟有三分相似,面色凝重,却比华寅昙多了些冷傲和倔强。
郑韬走到他身侧,笑道:“更深雾重的,王爷不好好安寝,怎么跪到凤祥门前了,让陛下好不担忧!””
说着,就要用手去扶那人起身。
华寅宸岿然不动。
郑韬似料到一般,又将华寅昙的原话转述了一遍,道:“陛下口喻,夜来风寒,王爷别伤了身体。
有什么事进了泰和殿再说。”
华寅宸这才起身,随了进去。
一进殿又重重的跪在地上。
“皇兄,臣弟有罪!”
华寅宸的声音回荡在泰和殿内,铿锵有力。
华寅昙哈哈一笑,道:“朕的好皇弟啊,你大晚上不好好养精蓄锐准备做你的新郎官,跑这里折腾什么来了,难道还嫌朕不够忙啊,快平身,有什么事过来说话。”
“皇兄不也是没睡吗?”
华寅宸反驳道。
“朕国事繁忙,一向如此。”
华寅昙不以为然,又道:“还跪着干什么,快起来说话。”
华寅宸固执的跪地不起。
“皇兄,你先让臣弟跪着把话说完,之后,是起是罚,全凭皇兄做主。”
华寅昙继续笑着,道:“那好吧,你这么一说,朕倒是好奇了,那就先听你把话说完。”
“皇兄,臣弟想退婚!”
“皇弟,这便是你的不对了。
你前阵子才求着朕将苏相的嫡长女赐婚给你,朕圣旨也下了,你的聘礼也送了,明日便是大婚之期,怎么又突然变卦了?这让朕如何向苏卿家交代,苏府大小姐,以后还怎么做人,朕又该拿什么去堵天下攸攸之口?婚姻大事,朕金口玉言,岂是儿戏!”
“以皇兄的聪明,恐怕已经听说了,苏府小姐今天夜里自尽了,所幸抢救了回来。
臣弟心仪她不假,但既然她心有所属,执意不肯委身与我,我怎么能强人所难。
臣弟请皇兄收回成命,臣弟愿凭皇兄处置。”
华寅宸言辞凿凿,情真意切。
“原来如此。
你不说,朕还真不知道。”
华寅昙说着,陷入沉思。
良久,方道:“这男女之事,强扭的瓜不甜。
只是,事关皇家体面,又关乎苏小姐闺誉,依皇弟看来,此事该如何是好?”
华寅宸既然会深夜前来,自然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见事有转机,趁热打铁道:“臣弟已经想好一个权宜之计,正想征求皇兄的意见。”
“但说无妨。”
“近日北冰国铁骑犯我北疆,驻边将士节节败退,皇兄可派臣弟领兵前往,卫我河山,彰我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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