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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我问：&ot;利璧迦有没有来过？&ot;

&ot;没有，她足有半年没来过。

&ot;语气非常不满；

我有点惆怅，利璧迦与他们始终不是很接近。

&ot;上头怎么说?&ot;

&ot;合作的事已谈得七七八八，只余维修的难题。

&ot;

&ot;要不要来吃饭?&ot;父亲问：&ot;你们那里，一向有一顿没一顿的。

&ot;

&ot;太疲倦。

&ot;

&ot;那么休息吧。

&ot;

我再拨到岳父家去，小姨来接听。

&ot;姐夫，有没有替我到上海去找古董钻饰?&ot;

&ot;找什么，那些东西也不过是香港人带回去，假充是上海人保存得好，再卖与香港的阿木林。

&ot;

&ot;去你的。

&ot;

&ot;利璧迦有没有来过?&ot;

&ot;没有。

&ot;

&ot;在搓麻将？&ot;那边人声沸腾。

&ot;是。

&ot;

&ot;多赢一点。

&ot;我挂上电话。

也许她同朋友出去了，也许开夜工，有一个礼拜没见到她，竟有点挂念。

我做了三文治吃。

实在筋疲力尽，便回自己睡房开着电毡，一下子堕入梦乡。

半夜转身，仿佛听见电视机中絮絮对话声。

啊，利璧迦回来了，她习惯在深夜看电视，非到十二点多不肯睡，有时节目坏得离奇，她也撑着心不在焉的看下去，第二天又起不来。

我安心的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