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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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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声音穿透了这恐慌的气氛：&ldo;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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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头抬起来，绿眼睛的凝视打动人心：&ldo;什么？你能感觉到她？她还活着？&rdo;

德拉科明亮的双眼茫然一片，他让他们闭上嘴，颤栗着深吸一口气，好像吸入空气的动作突然变得艰难。

在他赤裸的背上，哈利可以看到纹身的双翼好像在极力要从他的皮肤上撕扯开来，展翅翱翔，这是来自地狱的景象。

&ldo;是的。

&rdo;

罗恩的脸完全白了：&ldo;那么既然没死，她究竟在哪儿？&rdo;

哈利注意力回到布雷斯身上，反手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ldo;门钥匙的目的地是哪里，扎比尼？&rdo;

布雷斯咳嗽了几声，吐出一颗牙来：&ldo;我不知道……&rdo;

哈利下手更重地又抽了他一个耳光：&ldo;回答错误，门钥匙的目的地是哪里？&rdo;

&ldo;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门钥匙会把你送到哪里去，真的！

他们没有告诉我，我所知道的……&rdo;

&ldo;那么我们试一下怎么样？&rdo;哈利打断他，他揪住布雷斯脑后的头发，拖着他往那个硬币而去，把他的脸整个按在硬币上。

布雷斯的脸离硬币只有几公分，吓得他大汗淋漓。

&ldo;既然你如此乐意把一个无辜的女孩送去死地，那么你抢先试试，然后告诉我们门钥匙把你带去哪里了，嗯？&rdo;

布雷斯大笑起来，这声音从他的胸腔里震荡开来。

哈利厌恶地松开他，咳嗽着的布雷斯慢慢爬离了门钥匙。

他满身尘土地坐倒，微笑地咧开一嘴带血的牙齿。

&ldo;这没区别，杀了我也没法把她带回来，不是吗？&rdo;

&ldo;马尔福，你要干嘛？&rdo;罗恩突然大叫。

德拉科盯着硬币，看起来好像他就要踩在上面。

哈利是离得最近的，抱住德拉科的腰阻止了他。

他们纠缠着滚在地上，德拉科有一次把他踢开挣脱了出来，但是又被拦住，他拼尽了仅剩的力气。

&ldo;放开我。

&rdo;他平静地告诉哈利。

哈利的眼睛因为要忍住眼泪而发红，他看着德拉科的表情悲痛而又混合着小心翼翼的期待：&ldo;你疯了。

&rdo;

&ldo;放开我。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