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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一缩,手比脑子快,不自觉地就把脆弱的雄虫捞进了怀里。
那维尔闻到好闻的气味依赖地蹭了蹭,他恢复了些理智,眼神紧紧地黏在塔斯莱亚的脸上,“莱亚,我的分化期好像提前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塔斯莱亚快步把虫扔在沙发上,冷冷地说,“不收敛信息素是想勾来别的雌虫吗?”
“莱亚,我只喜欢你,不想勾引别的雌虫。”
那维尔精神海已经一团糟,他用指甲死死扣紧自己的掌心,把上辈子未能来得及宣之于口的心里话全倒腾出来。
“莱亚,我就是被迷惑了,被捧得太高后,欲望的沟壑总是填不满。”
“我的灵魂也变得肮脏,我变得和那些眼高手低、粗鄙难堪的雄虫一样了。”
那维尔血气上涌,被折磨得已经毫无理智,他胡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衣物,裸露出一块雪白的胸口。
水光潋滟的金眸充斥着悲伤,那维尔滑下沙发,扑通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伸手扯住塔斯莱亚的睡袍,委屈地哭诉:“莱亚,我就是被那些可恶的雄虫带坏了!
我不要什么一雄多雌,只娶你一个,好不好?”
晶莹的泪珠顺着眼眶往下流淌,苍白漂亮的脸蛋无助地向上抬起,粉色的发丝乱糟糟地散落在肩头。
塔斯莱亚心尖烫得生疼,他弯腰捏紧那维尔的下巴,认真地说:“那维尔,你知道的。
我不愿意屈尊于任何雄虫之下,你要是想跟别的雄虫一样凌辱我。
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我不敢的。
我知道错了,莱亚。”
那维尔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如此精致漂亮又姿态出众的雄虫,这虫族可找不出第二个。
塔斯莱亚咬了咬下唇,压制住狂乱的心跳,他抬手捞起了雄虫瘦削的身躯,低头温柔地吻去那维尔脸上咸涩的泪水。
那维尔勾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释放更多的信息素。
蔷薇花气味的信息素紧紧缠绕上两人,塔斯莱亚后颈上的虫纹灼热无比,他深蓝色的眼眸染上浓重的色彩。
雄虫的信息素对雌虫有特殊的吸引力,更别说这还是自己喜欢的雄虫。
那维尔的分化期来得太突然,两只虫都没有做什么准备。
塔斯莱亚亲吻上那维尔的唇瓣,精壮的臂膀牢牢地扣紧雄虫的腰身,步伐平稳地把虫带到了床上。
那维尔被压倒在柔软的床上。
“塔斯莱亚,你真心愿意吗?”
塔斯莱亚的眼眸如海水般潮起潮落,卷起无数澎湃的浪花,他低笑一声,“那维尔,我想问你,你真的愿意吗?”
“我可和其他虫不一样,我就要做唯一的。”
那维尔金色的眼眸流转着迷人的光彩,他嗓音低哑,“你本来就是唯一的。”
那维尔从来没有过三心二意,他上辈子只是跟别的雄虫学坏了,居然妄想折断塔斯莱亚的傲骨。
他明明知道塔斯莱亚是什么样的虫。
“塔斯莱亚,你本来就是我的唯一。”
那维尔又重复了一遍。
塔斯莱亚吻上他的唇瓣,银色和金粉色的发丝纠缠不休地绕在一起,不一会儿散开又重新缠绕。
那维尔对这事没经验,只能凭借本能地不断释放信息素,按照多年来想象的画面一一落实。
蔷薇花的气味无穷无尽地弥漫整个卧室。
两虫沉迷在花香中,连绵起伏,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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