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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裁规整没有毛边的布条在板子上一字排开,从一到九,上面依次写了九位孩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师尊,怕怕,抱抱落河村鬼娘娘(六)如逍楚河所言,前八张布条上面的字迹已经干涸,且有的甚至已经变了颜色,唯独这最后一张,上面血痕新鲜,似乎手指一擦就能给擦掉一般。
这一张红笺分明是才出现不久!
洛易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护着逍楚河警惕打量了一番四周,然后拔剑过去将这张红笺给挑揭了下来。
被灵气包裹的剑尖在接触到红笺的瞬间,庙宇中忽然传来一声被勒住嗓子的凄厉惨叫,与此同时,那张红笺自发燃烧起来。
一缕阴气从中飘出,又被覆在剑上的灵气灼烧了干净。
这一变故,洛易和逍楚河包括看着光屏的阮青逍都没想到,洛易愣了愣,但很快他手腕一转,手中长剑又扫向另外一张红笺。
只是这一回,被剑尖扫到的红笺并无异样,同普通庙宇中所贴的一般无二。
洛易将上面贴着的其余七张一一试过,最后发现除了已经化为灰烬的第九张,其余的八张都没有丝毫异样。
阮青逍估摸着二人要出来了,于是关去光屏陷入沉思。
这位作祟的究竟是那位一尸两命,化作厉鬼的女子?还是宿在庙中吸食香火的孤魂野鬼?又或者其实从头到尾就是一人?不对,这庙是十年前建的,可这女子却是一年前才死的。
如果说作祟的,是栖息在鬼母庙中女子化作的厉鬼,那之前的孤魂野鬼又去了哪里?阮青逍不相信,有耗子会愿意主动放弃送到眼前的奶酪蛋糕。
农妇被方才那一声惨叫吓得一个哆嗦,她忍不住往阮青逍身边靠了靠。
“仙…仙师……刚刚那是……那是啥子?”
阮青逍面目无表情看她一眼:“就是你们拜的鬼母娘娘。”
农妇惊在原地,双目瞪大。
正在这个时候,洛易和逍楚河从庙中走出,逍楚河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几乎要贴到阮青逍身旁的农妇。
他眸色暗了暗,飞快跑出来挤进农妇和阮青逍之间,扯住阮青逍袖子面色惨白的瑟瑟发抖起来。
“先…先生,里面有鬼,我……”
见识过这人方才是怎么气定神闲的洛易:……阮青逍:……被挤开的农妇面露怜悯:……看把这娃儿给吓的。
阮青逍按捺住想把这小混球丢出去的念头,甩袖将人推开,装模作样地问了一番庙里情景,眉间微微拧起转头看向农妇。
“你可知田添孙家在何处?”
“晓得的,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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