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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第1页）

&esp;&esp;冲动淹没了所有爱意，她倏地站起身子将推荐信丢到了地上，说出的话咄咄逼人。

&esp;&esp;“你不觉得很脏吗？还是说真的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一点改变也不想做？每天都靠着那群男人，他们开心就多给一点钱，不开心就多打你几巴掌。”

&esp;&esp;陪酒女一下子愣住了，这些话不是没听过别人说过，每次都可以平静听完，一笑而过。

&esp;&esp;可叶念说出来的话，像一把尖锐的刀，毫不留情地刺进她的胸口，刺穿她的心脏，最后留下一个不能修复的血窟窿，带血的疼痛瞬间刺激着她的心脏，呼吸也变得困难。

&esp;&esp;原来她不是没心的人。

&esp;&esp;“念念。”

她笑着叫了她的小名，血丝占满眼眶，反问道：“你是第一天认识姐姐吗？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esp;&esp;“脏。”

她重复了这个字。

&esp;&esp;——脏。

&esp;&esp;叶念拼命摇头。

&esp;&esp;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esp;&esp;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扯着陪酒女的胳膊，恳求道：“姐姐，对不起，我们离开这里吧，换个城市，重新找份工作，好好生活，一直在一起。”

&esp;&esp;——姐姐，对不起。

&esp;&esp;那晚，景初是不是同她说了一样的话。

&esp;&esp;慕意清跟着笑，抱起了身边的一只毛毛虫。

&esp;&esp;陪酒女拂去叶念的手，转身背对她：“念念，送你这个礼物还有个意思，你已经成年了，离开这里吧。”

&esp;&esp;“我不要，我……”

叶念哭道。

&esp;&esp;“我累了，不想养你了。”

陪酒女微微叹气，肩膀也卸了力，她平静地说：“你在乐队的工资是我发的，今天乐队解散了对吧？”

&esp;&esp;叶念眼神惶恐。

&esp;&esp;“你说你学会了很多东西？”

陪酒女擦去眼泪，回头直视她的眼睛，质问道：“你学会了什么？”

&esp;&esp;“我……”

叶念绝望地向后撤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