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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香!”
山猫扯着嗓子喊。
花寿身后香案是个用刀枪剑戟搭设的一个高大的“義”
字,张牙舞爪特别花哨,众人斩杀活物祭天,各人又点了香,喊着山门和自己的位分以及名号插香,山猫慷慨激昂念过一段侠肝义胆的唱词,随后引花寿入座,之后是曹阔、花烈和一应骨干,正式定下呼啸山庄的上下尊卑。
礼毕,花寿起身道:“花某落草二十余年,只为家小活命,从不曾多伤一个无辜,兄弟们跟着我过的不咸不淡着实受苦了,二爷给咱们竖起山庄的牌子为的就是不在让兄弟们火里来水里去,今后有个好生计,可如今刚有了眉目就有人无故伤我兄弟性命,呼啸山庄必不答应!”
“好在柳叶寨的印当家连夜报信,又带着寨子里的兄弟共抗强敌,我呼啸山庄才得以保全。
印当家,花某感激不尽,日后呼啸山庄与柳叶寨亲如一家!”
花寿说着朝印娥搭了个肝胆相照的拳手。
“花老庄主言重了……”
看印娥起身说着客套话,曹阔就觉得花老头儿这话说的好,虽然还改不了一身匪气,但当着大家的面拉人下水,老脸都不带红一下的,再看印娥,一句“亲如一家”
就把她羞成大红脸,花老头儿还以为她是激动了呢。
花寿话锋一转:“今天拜香为的是山门要正家规。
其一:郭宝、马安镇守山门玩忽职守,使我山门滑车难赴全力以至庄里兄弟多伤性命,本该三刀六眼,但念在家规新成而你俩又多年效死,此次便宜处置:脊仗三十。
其二:二庄主杀降泄愤,脊仗二十。
以上三人可有不服?”
有人上前摆了三条马凳横在那里,曹阔哭笑不得的看着花寿,这老家伙居然拖了条粗大棍子站到马登前,看那样子是要亲自上阵了,想想也是,除了他谁敢揍二庄主。
估么着他是听到自己吃人的谣言,找个借口为自己正名才这么做的,怎么也不提前通个气儿,好让自己有个准备。
曹阔不做多想,赶紧退了外衫露出一身素白,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郭宝、马安一起跑到马登上铺平趴好等着挨揍。”
“你们这里还打板子?三刀六眼是什么刑?”
印娥偏着头问一旁的花烈。
“在腿上扎三刀,扎透,都他想出来的。”
花烈对着凳子上的曹阔扬了扬下巴,而印娥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
花寿和周雄、唐鹤他们的打法不一样,周雄、唐鹤是打一下数一下,啪、啪、啪、啪的有节奏;花寿不数数,一上来就行云流水的花家枪法连敲带打,根本不停顿,郭宝、马安才挨了七八下,曹阔这边已经完事了,最后一棍花寿还回身轮了个圈儿“啪”
的一下就给曹阔砸地上了,马凳都折了。
曹阔趴在凳子上,前两棍子还没警觉,第三棍开始他就知道不对,后背的腰身肌肉骤紧,下意识的脚尖伸直,用上了鬼门步法**和身法幽浮魅影的发力方法,抵御棍棒力道的同时大幅度的卸力,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抗揍,可越往后他就越发现这种发力方式的独到之处,花寿最后一棒固然加了力道,但主要还是来自曹阔的发力方法,两股力量一较劲竟然把凳子震断了。
看到这个状况好多人都愣了,不了解内情的猜测大庄主和二庄主之间有矛盾,知道底细的都不明所以,周雄、唐鹤棍子举在半空看着这边,花寿自己也迷糊,而曹阔抱着半截凳子侧躺在地上还在感受力道呢。
蓝夜、石飞文等人全部起身要过来扶曹阔,花寿赶忙抢在大家之前拉他起来。
曹阔看了花寿半晌:“打完了?”
“呃……打完了。”
花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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