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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和木槿对视一眼,想想唯今之计的确只有这样了!
当下便让几个小太监合力把合欢殿内的大长桌哼唧哼唧的给搬了出来,那是原本蕊乔答应和他们一同吃的,而今陛下来了,自是不可能,但是陛下心情似乎很好,说是要与众人同乐也无妨,就当是庆贺他们娘娘入主合欢殿,以后上下一心,多多帮衬着蕊乔。
又恰逢院内花开的好,香气四溢,天边原本流丹吐火的晚照也开始向青蓝色渐变,薄月缓缓地攀上来,印的人一头一脸甚至衣衫都像染了银色的丝线似的,星星点点,便让太监们把长桌搭在了天井里头,他和蕊乔则呆在合欢殿内,这样一来,他们自在,奴才们也自在。
蕊乔只是可惜了那珍珠丸子,忙了一下午,结果一整锅全都废了,非要木槿和铃兰把调浆的肉糜送进殿来让她重新再做。
皇帝道:“朕记得朕小的时候最喜吃这珍珠丸子,但就是吃的太多,长大了反而不喜。”
“臣妾不才,以为这大约就是过犹不及,盛极而衰的道理,因此陛下以后若是再有了什么新的心爱之物,切勿天天吃,天天看,天天都放在身边,总有一天是会腻的。”
蕊乔淡淡道,这话中似有深意,但观她神色,又无异样。
皇帝没有说话,只听蕊乔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所以臣妾以前在宫里每一处都当过差,想来也是福分,哪哪儿都有那里的好处,并没有在一处逗留的太久。
譬如说人人都觉得浣衣局苦,却不晓得浣衣局的河水自御花园流经中庭而来,水势清新又隐有花香,刚开始臣妾一直想到外面去看看,特别是御花园,可后来当真离开了掖庭,却又常常怀念那里的一些纯朴之景,想来也终究是没有被困在那里之故。
而今从这合欢殿望出去,御花园确然如臣妾所想一般,是极美的。”
皇帝沉吟半晌道:“听你的意思,是嫌我出手救你救得太晚?”
蕊乔睁大了眼看他:“臣妾没有这个意思。”
“哦。”
皇帝道,“那你继续说,之后又到过哪里?”
蕊乔想了想,七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掰着手指头算算,倒也过得精彩,当即笑道:“接着又到过司制所,同掌珍姑姑学过点翠的技巧。”
说道这里,蕊乔嘿然一笑,脸上略有得意之色,“一般人不会这些,姑姑都不肯教她们,只有我会。”
“不过……”
蕊乔顿了一顿,眼中呈现出热切的向往,“其实臣妾最想去的地方一直都是御膳房啊……”
皇帝忍不桩呵’的一笑:“你倒有大志,不想做娘娘,不想到御前来当差,也不想混到永寿宫里去,活最轻,赏赐最多,竟日思夜想的要去御膳房?!”
蕊乔道:“御膳房有好吃的呀,陛下不知道,臣妾那时候每每路过御膳房闻见那味道,一双腿就走不动路,好在后来遇见了皇后娘娘,常去御膳房走动,就多了很多机会,既然好东西轮不上吃,就在一边看着大厨们下手,心里暗自记下了,偷偷地学。”
“好,那朕今日试试你的手艺,合格了有赏,不合格来领罚。”
皇帝本来站在她身边看她做丸子,说到此处,突然停下来,往床边上一坐道,“嗳,傅蕊乔,咱们能别再一口一个朕啊臣妾的吗?咱俩谁跟谁啊?都知根知底的,你是什么料,我又是什么样,咱们比谁都清楚,小时候都见识过,如今这般规矩,我真难受啊……跟去皇后和其他人宫里又有什么区别呀。”
蕊乔无辜的看他:“可是陛下前两天还教训臣妾要守礼,要自称臣妾来着。”
皇帝扶额:“那咱们打个商量,人前还是保持不变,人后就不必来这套虚的了行吗?”
蕊乔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嘟哝道:“臣妾不敢。”
皇帝笑了起来,道:“这会子跟我说不敢了?傅蕊乔,你有什么是不敢的呀?你小时候对我干过多少丧尽天良,令人发指的事,你还记得吗?还嫌少啊?啊?!”
蕊乔闻言,一张脸涨的通红,嗫嚅道:“皇上别提了,那都是孩提时候的事了。”
“孩提时候的事儿?!
亏你说的出口!
十二岁还小呐?我十三岁都纳正妃了!
再说要不是后来出事耽搁了,你再过一年,你父亲说不定也替你大肆张罗人家了。”
皇帝一边用手大力猛拍大腿,一边斩钉截铁道,“来吧,说说,你到底对朕干了多少杀千刀的事儿?”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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