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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喜欢出头,有人容易被煽动,有人说身不由己,有人说她命由她不由天。
静月,静氏家族是一个让人不易亲近的家族,族人中的血液里流淌着荒谬的因子,静月,她小时候,总是安静的趴在父亲的卧室门口,安静的从门的掩缝中望着门内发生的一切,那位姑且算是她的父亲吧,静月已经回忆不起父亲长什么样,模模糊糊,轮廓不清晰,与其说那个男人是父亲,倒不如说是不知疲倦的野人,静月眼中的野人父亲,每天晚上都会带回家一个女人,年纪从大到小,浓妆艳抹、清新脱俗、成熟、青涩,各种各样的女人,那位父亲,每天晚上坐着相同的事情,把带回家的女人推到在地上,粗鲁的撕开她们的衣服,喘着粗气,进进出出,还是小孩的静月,安静的看着那个野兽,弓着腰抽动前面的女人,“啊,多么像是一只猴子啊。”
静月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静月的哥哥,那个叫做静子的少年,和静月一样,是个不知道母亲是谁的幸运又不幸运的活物,静氏一族的男人,容易两极化,控制不住自我情绪的雄性,向往着野兽那般原始的配交运动,就像静月、静子的父亲,干瘪萎缩的猴子一样的男人。
和他们的父亲不同,静月、静子,他们应该遗传了未见过面的母亲的姣好面容,生性害羞的静月,喜欢戴着鸭舌帽,用帽檐遮住眼睛,除了哥哥以外,不喜欢被其他的人看到她的眼睛。
静子,上了高中之后,身体突然就长高了,静月看到高高瘦瘦的哥哥,也很开心,哥哥的形象颠覆了猴子父亲猥琐的身影。
静月、静子兄妹的父亲,死了。
纵欲过度的猴子。
静月对父亲的评价,他的死,静月表现的很冷漠,那只猴子没有为他的后代做过什么,他们不过是他*的种子,落地、发芽、成长,扭曲的成长。
身体上,静月、静子算是健康的孩子。
说他们是孩子,已经是侮辱,静子五岁的时候,已经会女工,缝纫、厨艺、换洗衣服,人是奇怪的动物,害怕黑暗,摸索出光明之后,朗朗乾坤、昭昭日月,点不亮人心底的黑暗。
城市的霓虹灯下,上演着一幕幕悲喜剧。
有人生,有人死,有人醉生梦死,有人生不如死,有人妥协,有人自贱,人如行尸,走肉浮狗。
静月总是问他的哥哥,“静子哥哥,你在看什么?”
静子也总是同样的回答:“黑暗。”
静子注视着黑暗,人在注视着黑暗的时候,同样,黑暗也在注视着窥视黑暗之人。
黑暗如**,腐蚀人心。
纯本之人,何在?人之初性本善还是人之初性本恶,本善也罢,本恶也无妨,生命悬殊同归,泯于污泥,纳于黑暗。
“我的弟弟啊。”
静子对静月说。
“魂淡哥哥啊,我是女的,我是你妹妹!
!”
静月平静的说。
静子,是个分辨不出男女的男孩子,只要看着人家的头发短,就把他们或她们当做是男人,啊,用静子的好朋友张小雨的话来说,是汉子。
静子把头发短的人当成是汉子,静月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张小雨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也许是公的,大概是母的。
似乎没什么关系,静子也确认了一件事情,张小雨和他的喜好一样,他们都是喜欢穿着胸.罩的同一类人,哦,还有静月,静月也喜欢穿罩罩,静子点头嗯嗯道。
是的,静子就是盛基学园的七大不可思议之一,六九学长。
认同张小雨的男人。
静子发现今天的弟弟,不,妹妹,今天的妹妹,有点奇怪。
静月,正是腐坏的美少女联盟中的鸭舌帽,也就是萌主信誓旦旦提拔她做干部的那个女孩,也是那个郑重承诺把自己的哥哥改造成基佬的女孩。
是的,鸭舌帽,静月,腐坏的美少女,都是同一个人,站在六九学长面前的女孩。
静月从不认为她的哥哥奇怪,她却知道自己不正常,喜欢男人和男人搅合在一起的女孩子正常吗?所以不正常的静月坚定的认为她的哥哥是性取向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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