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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
王五彻底傻了,竟忘了躲开。
沈晚也有些捉急,此时群情激奋,她若贸然上前,却没能镇住场子,搞不好会被当做从犯。
紧了紧手中的玉佩,她心生一计!
“县令大人在此,何人挡路!”
她敲了一下旁人手中的铜锣,高举玉佩,朗声道:“县令大人在此,还不速速退开!”
小百姓们最怕的往往不是皇帝王爷这些个大官,一般情况下他们也没机会得罪到这些高官,反倒是本地的县令,师爷,最不敢惹。
此刻听得锣鼓开道,纷纷让路。
却不见县令大人,只有一年轻男子,恭敬的捧着一块玉佩,缓步行来,神色凝重。
沈晚继续说道:“我本县令大人府上的家丁,此玉佩乃是宫里的赏赐,见玉如见县令大人。
尔等还不让路!”
她说的正是王五和那偷钱的贼人。
王五总算灵光了一回,他转头就喊冤:“县令大人,小人本是抓贼,却被误认为贼!
求县令大人做主。”
瘦弱妇人立即为偷钱小贼作证,并诬陷王五道:“县令大人莫要听他颠倒黑白,这银子是老妇的,是这位侠士替老妇抓住了这贼人!”
沈晚把玉佩展示一圈,围观群众都不曾见过这等通透碧绿,散发着莹莹光泽的好玉,对沈晚便多了一份敬畏。
有机会问话就足够了,沈晚开始循循诱导:“这位老人家,你今日赶集,是为何事?”
老妇拽紧了银子,答道:“老妇我买些吃食而已。”
沈晚:“既是只买些吃食,为何要带这么一大包银子出门,就不怕被人偷了去?”
老妇有些慌了。
沈晚:“你身穿粗麻,双手粗糙,身形瘦弱,应是常年劳作之故,想来要攒这么一包银子,定是不易!
又怎会拿到大街上晃。”
沈晚转头指着王五和偷钱的贼人:“还有你们!
到底谁是贼子?”
这两人相互指控:“是他!
是他!”
沈晚收起玉佩,在地上划了一条线,说道:“你二人站在此线上,一起跑,谁先跑到前方药铺,我便信谁!”
“县令大人在此,何人挡路!”
她敲了一下旁人手中的铜锣,高举玉佩,朗声道:“县令大人在此,还不速速退开!”
小百姓们最怕的往往不是皇帝王爷这些个大官,一般情况下他们也没机会得罪到这些高官,反倒是本地的县令,师爷,最不敢惹。
此刻听得锣鼓开道,纷纷让路。
却不见县令大人,只有一年轻男子,恭敬的捧着一块玉佩,缓步行来,神色凝重。
沈晚继续说道:“我本县令大人府上的家丁,此玉佩乃是宫里的赏赐,见玉如见县令大人。
尔等还不让路!”
她说的正是王五和那偷钱的贼人。
王五总算灵光了一回,他转头就喊冤:“县令大人,小人本是抓贼,却被误认为贼!
求县令大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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