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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香香道:“谁稀罕呀,人家稀罕的只是你。
你总是不懂。”
曹大元笑道:“好,好,我不懂,谁能搞懂女人的心呢,其实,女人的心比江湖更深啊。”
就这么走了两三天,到了淮安府,曹大元的腿伤已基本痊愈。
在淮安城头上,张贴着刑部通缉令,悬赏通缉丁飘蓬的奖金翻了三翻:凡能提供可靠情报,致使丁飘蓬缉获或毙命者,提供情报者,赏雪花银三十万两。
通缉令下,聚着无数男女,众人议论纷纷,对那笔赏银啧啧称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现在,有无数眼睛盯着丁飘蓬,老龙头决不会出卖丁飘蓬,那是肯定的,老龙头的脾性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老龙头若是一意孤行,保护丁飘蓬,一旦被人拿到了证据,那就会触犯皇法,他在三十六条水道上所有的客船货船、码头仓库与骡马大车,都会被官府操没,所有的分舵舵主,都会被捉拿斩杀,所有的骨干头目都会被投入监狱,从此,一切土崩瓦解,他也会成了朝庭的通缉犯,会成了躲躲藏藏、朝不保夕的逃犯,那该有多好啊。
曹大元多想看见老龙头的这一天呀。
看了新张榜的通缉令,曹大元十分高兴,那天,胃口也开了,连饭也多吃了两碗。
曹大元住在淮安的运河客栈,运河客栈距运河一箭之地,距闹市也只有一里来地,是个闹中取静的客栈,也是他与尖嘴鳄事先约定的接头地点。
运河客栈有三进深,几十间客房,他将最后一进的院落包了下来,图个清静稳便。
吩咐店家道:若是有人来找曹爷的,就说住在后院。
第二天天刚落黑,进来一个店伙,包着头帕,脸上沾了些胡须,肩上搭了块毛巾,见了杨香香,问:“请问客官,这儿有一位曹爷吗,外面有人找。”
杨香香道:“有,有有,请他进来。”
那店伙也不言语,一笑,反身关上院门,摘去头巾胡须,道:“嫂子好,不认识小弟啦?”
杨香香一愣,这才认了出来,道:“嗨,死鬼,把我吓死。”
尖嘴鳄进了屋,三人十分亲热,客套了一番,叫了几个酒菜,关上门窗,边吃边谈起来。
曹大元喜喝烈酒,叫了两瓶高度北京二锅头。
尖嘴鳄应摸彩,三十来岁,身材寡瘦,长得尖嘴猴腮,只是那双眼睛又黑又亮,骨碌碌乱转,透着机灵活络。
杨香香为他俩斟上酒。
曹大元道:“来,咱兄弟俩干一个。”
曹大元举杯敬酒。
应摸彩道:“谢谢哥,好,干一个。”
叮一声,两只酒杯一碰,俩人仰脖而尽。
曹大元问:“见着金毛水怪黄毛头没有?”
应摸彩道:“见是见着了。”
曹大元问:“合作的事,谈得怎样了?”
应摸彩道:“前几天谈崩了,黄头毛道,为了十万两银子冒那么大的险不值个儿,他不干。
今天却变卦了,他来找我说,摸彩,咱们干,城关悬挂着刑部新的通缉令,丁飘蓬的头已值三十万两白银了,咱可是说好了的,赏银一到手,咱们立马分了。
然后各走各的,大路朝天,各走两边。”
应摸彩又道:“黄头毛的意思是,分工明确,免得扯皮,所有情报由我方提供,黄头毛配合;行动计划共同商定;行动的人力物力与黄头毛提供,我们参与;若是,情况变化,则相机行事,做到全身进退,万无一失。”
曹大元赞道:“不愧是洪泽水怪,思路缜密,是把好手。”
应摸彩道:“缜密,他也太缜密了呀,你知道赏银是怎么分的,他要三十万中的二十五万,我方只得五万。
这叫做算无遗策,算到人骨头里去了,算进不算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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