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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庚是本地人,从十一二岁就在牙行当帮闲,一向是惯会看人眉眼高低的厉害角色,可是呢前一段时间,得罪了牙行的管事,就被赶了出来流落街头,做一个无照经营的帮闲人员,没办法,人总是要吃饭养家的,家里还有一个老娘要养活的。
谁知道牙行的大佬对他恨之入骨,放出话来,不允许正规的商人找他,店大欺客,牙行的势力比普通大商人强多了,没人敢轻易得罪,乃至于他只能搞一点点小买卖,比如陪人逛街之类的,勉强混个温饱。
今天,三个女扮男装的人一上街,就被很多人瞄上了,生面孔的外地小妞儿通常会有很多图谋不轨的人试图靠近,但是呢,最近官府抓得紧,由于上一场动乱才过去一年,当时官府整肃治安,杀得地方上的社鼠血流成河,也就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不敢轻易造次,也就给了黄庚靠上去示好的机会。
就这样黄庚领着一主二仆三个女孩子在街上闲逛,他是本地人,路头熟,常年做牙行的生意,那也是惯会看眉眼高低的聪明角色,每每一句话都可以让三个女孩子顺心无比,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小团体,甚至拓跋蓝心里也暗暗计划着,自己在南京人生地不熟的,以后常驻也应该有一个本地人做仆从,这个小子眉清目秀聪明伶俐,而且还识文断字精于计算,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可以收入门下,那应该是个不错的助力。
一路走来,三个女孩子沿街是一通扫荡,各色小吃塞了满满一嘴,各种精巧的饰品也买了一大包,统统交给黄庚拎着,这本来就是帮闲应该干的事情,他拎的东西越多,收获越大,难道领人买东西不拿中介费吗,当然要拿,所以和普通男士陪女孩子逛街不同,别人越逛越累,他则是拎的东西越多越兴奋,心说今天碰上一个个大主顾,这一次足够自己半年收入了,巴适得很。
南京城原则上并不大,如果单单走路的话,一个时辰足够走一个对穿了,但是逛街吗,每一个店铺都要进去,还要讨价还价,本来拓跋蓝对这个没啥兴趣,只想付钱了事,但是黄庚不让,他振振有词地说,逛街不砍价等于白来,你是大户人家自重身份,小人可是烂命一条,最适合替贵人做这些事情,要不然要我干嘛。
拓跋蓝拗不过他,也就任由他去唾沫横飞的和店铺掌柜的掰扯,时间久了反而觉得很有意思,烟火气十足,也开始加入了砍价大军,乐此不疲了,店掌柜们一个个表面上被一行四人组砍价砍得灰头土脸,仿佛死了爹娘一般,但是等他们走后则是欢呼雀跃不已,又赚了一大笔,做生意从来不怕砍价,怕的就是你微笑不语,无论怎么弄都可以赚钱,何必不让主顾们爽一下,有一些成就感呢。
四个人从上午逛到了天黑,就来到了秦淮河边上,拓跋蓝就和黄庚说,“久闻这秦淮河是销金窟,南朝最繁华的场所,我一向心向往之,领我们去逛一下吧,你放心,本公子有的是钱,赏钱少不了你的。”
“这个。
。
。
。”
黄庚犹豫了一下,虽然自己只是个帮闲,但是做生意也不能一锤子买卖,盗亦有道,带着女孩子去风月场所,真的可以吗?他试探的说,“公子爷,这秦淮河是风月场所,虽然是繁华,但是似乎不是很适合良家啊公子前往吧,而且鱼龙混杂,好多坏人在里边,小人贱命一条无所谓,三位身娇肉贵的,不要说受了什么伤害,就算被坏人多看了一眼也是个侮辱吧。”
拓跋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头微微一动,想不到这个街溜子帮闲也有自己的坚守,很不错,本宫喜欢,可以留着用,想了想就出言安慰,“本宫啊本公子知道轻重的,我们只是去欣赏歌舞,不去那下三滥的勾当,没有关系的,而且,我这两个僮仆深通武艺,可保无虞,你放心好了。”
黄庚无奈,有钱赚谁不喜欢呀,既然人家主人家说不怕,那就不矫情了,只能乖乖的领着他们去河边的望江楼上看歌舞,谁都知道,秦淮河的花船才是真正的风月场所,但是这几个月来,拓跋蓝坐船行程千万里,早就坐吐了,看见船就眼晕,自然是不肯上船去,也就无形中多了些安全保障,在岸上一样可以看歌舞的,虽说没有花船私密,可她一个女孩子要什么私密,自然是越热闹越好,所以在望江楼上也没有选雅间,只是在大厅弄了个独桌,和大家一起看热闹起哄。
这样的四个人一进来,那老鸨子柳氏就迎上来嘘寒问暖的,那个年代的老鸨子可不是电视剧里边那种一脸横肉脂粉寸许后的样子,其实大多是红牌金盆洗手之后来做的,那绝对也是御姐型的,气质优雅,美丽不可方物,作为风月场中的老手,柳氏自然一眼就看出来拓跋蓝三个是女子,而且还是处女,再看看身边的黄庚,心里就有数了,这是来体验生活的富贵小姐,不是来找麻烦的贵妇人,开店做生意,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要不捣乱,干啥都可以,而且青楼的利润大头从来就不是皮肉生意,而是那些看着不起眼的小型消费,比如歌舞,包办酒宴,诗词唱和,陪客人下棋饮茶之类的,而这些需要管你是男的女的吗,不需要。
柳氏招呼着四个人来到一处空着的酒桌前坐下,这位置说偏僻不偏僻,可以看歌舞,也可以吃饭喝酒,但是还不容易被其他人干扰,显然柳氏很清楚客人的癖好,安排的很得体。
中国有一个说法,五十六个民族五十五个会跳舞,就那一个剩下的是汉族。
鲜卑人自然也是人人会跳舞还跳的不错的,不过,草原的舞蹈奔放豪迈,而中原的则走的是另一个路线,所谓的轻歌曼舞,做的都是高难度的慢动作,没有足够的腰马功夫根本不成的,拓跋蓝自然也看得出来区别,不由得击节赞叹,“这南人的舞蹈果然与众不同,不俗不俗。”
听着小曲喝着酒,这滋味还是真的很潇洒很放松。
“这位兄台,小可梁上云,有礼了。”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拓跋蓝的遐想,一下子把她的好心情给破坏了,不由得愠怒的望了过去。
与她臆想的不同,对面的登徒子并不是那种满脸脂粉的纨绔子弟,相反的看上去不但英俊,而且还有那么一些健硕的阳刚之气,很是特殊。
来自草原的拓跋蓝对于健硕的男人见的多了,自然没什么感觉,同样的从小被灌输了南人孱弱的观点的她虽然知道这是偏见,总会被先入为主的影响了观感,而眼前这个人则是完全不同,气度文雅相貌英俊,颇为难得,身边的小丫鬟都已经满眼星星了,一脸娇羞嘀嘀咕咕的说,“宫,公子,这个男人好帅呀。”
“滚,收起你们的花痴样子,在这里给我丢人,小心我把你们送给马夫老黄去。”
拓跋蓝低声斥责。
然后换了一副和煦的笑颜,看着对面的梁上云,“梁公子请了,不知道梁公子召唤在下有什么事情?”
她可不是花痴,从小到大给无数男人追求,早就免疫了,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很有一点帅气,但是还没有到一塌糊涂的地步,顶多让拓跋蓝没有恶感,但是也谈不上什么好感。
“额,小可梁上云,看公子仪表不俗,颇为仰慕,想冒昧的邀请公子共饮畅谈,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个梁上云看到对方不冷不热的,也有一点点不自然,但是作为花丛老手,江南一带有名的采花贼,自然不会被小小挫折阻碍,继续鼓足勇气搭讪。
在南北朝时期十分开放,并没有明清时代那种程朱理学泛滥,弄得男女大防甚于防川的地步,实际上一直到宋朝,男女同桌吃饭聊天都是许可的,只是到了明朝输给瓦剌之后,开始玩程朱了,才有的那些酸腐风气。
所以,梁上云邀请喝酒算不上什么唐突,不会被人认为是骚扰。
拓跋蓝坐了几个月的船,也是很闷的了,难得有这么一个妙人送上门来,不以为忤,就欣然答应,反正按照规矩,既然对方邀请,那就是对方付钱,不花钱白吃白喝有什么大不了的,鲜卑人豪迈,更没有什么界线分明的说法。
就这样子就坐到了梁上云的席面上,梁上云自然会吩咐撤下残席,换上一桌新的菜肴来吃,谁请客会请人吃剩的呢。
这梁上云号称南京一带有名的采花贼,自然不是那种武侠小说里高来高去,放迷香强掳民女的角色,而是一个出身世家子弟,号称风流种子的家伙,靠着财产知识风度相貌来迷惑涉世未深的良家女子入觳,所以呢,这张嘴也是口若悬河,言辞风趣,他自小家学渊源,诗词歌赋无一不通,吹拉弹唱也是样样熟练,说起来头头是道,拓跋蓝出身北疆,虽然有钱,但是底蕴肯定要差很多,也被对方的学识和口才所打动,不过呢也就仅限于此了,人和人之间并不是只有男女那点事儿,女人看男人也是有分别的,对学识的尊重自然不会转化成情谊,对相貌的舒适也不会,就是一个很舒服的酒友罢了。
拓跋蓝有滋有味的喝着葡萄酒,吃着南朝精耕细作烹调的菜肴,听着一个帅哥的胡侃瞎吹,很是自得。
他不知道梁上云的名声,黄庚是知道的,但是自己就是一个帮闲,没办法提醒主家,就很着急的样子,拓跋蓝看出来他的不安,心里对这个小伙子多了两分好感,就暗地里打了个手势,意思是稍安勿躁。
黄庚一看,知道主人家心中有数,虽然还是担心,却也放下了一半,不会和热锅蚂蚁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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