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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兰如往常一样,七点准时出现在餐桌边打卡,而负责做饭的,则是这栋屋子里唯一的正常人夏目。
不过,虽然说是“负责做饭”
,但夏目到底年纪小,不至于让他直接开火做饭,只是负责将快餐食品放进微波炉里转两圈而已。
因此,很快的,费心费力撑起这个家的小朋友就将早餐端上了桌。
“继国先生呢?”
夏目站在餐桌前,向三楼张望,神色困惑。
白兰默默拿过自己的那一份,慢吞吞道“不用管他。”
“是吗……”
夏目眨了眨眼,“白兰先生,你脸色好像有点差……”
他有些担忧,“是又生病了吗?”
白兰淡定道“我脸色不是一直这样差吗。”
夏目“……”
好像也是?
于是,夏目淡定地接受了这一切,并顺理成章地将三楼的继国岩胜遗忘。
而等到继国岩胜终于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时,夏目早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而白兰也已经勤勤恳恳地在书房里展开了自己的钓鱼工作,不,写作工作。
也不知道继国岩胜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梦。
当他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时,他脚步虚浮,眼眶发青,目光发直,脸上写满“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
而等到继国岩胜在客厅里枯坐到十点左右后,他终于回神,起身走向二楼书房,没有敲门,推门直入,直勾勾地看着白兰,声音发涩。
“昨天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继国岩胜声音有些可怕。
“我莫非已经……”
他声音顿了顿,喉结滚动,声音涩然,“我……难道……已经死了吗?”
白兰抬眼看着面色有些崩溃的继国岩胜,忧郁叹气。
如果这一幕出现在昨天,那白兰肯定是要笑话这家伙的——光是这张脸,他都能笑一年。
但现在……唉,大哥不说二哥,他们俩人说到底其实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白兰淡淡道“与其说你‘死了’,不如说你从未存在过。”
“什么意思?!”
继国岩胜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攥紧,面色越发可怕。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白兰轻描淡写,“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被我召唤出来?你以为我们的契约是在维系你的存在还是维系我的存在?你以为你现在究竟是活人还是死人?你以为——你真的就是继国岩胜吗?”
“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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